已經俯身,迅猛地攫住了我的唇,然後就是激烈的唇舌交纏,水乳交融,好久好久,他吻夠了,才放開我。我喘了好半天的氣,又試圖解釋道:“軒釋然,那個狻猊玉……”
他問道:“這兩年你一直帶在身上?”
我想了想,還是如實答道:“對。”
他還算喜歡那狻猊玉是一回事,想要我送他是一回事,如今我貼身戴了兩年那狻猊玉,在他心裡,那狻猊玉的價值怕是又上升了不知多少許,當初買那塊狻猊玉我用了十八萬兩,現在他怕是八十萬兩也不會賣掉。他的唇角漸揚起笑意,低頭看著那狻猊玉。
本來是要送他的,可是這番被他誤會就送不得了,我便想要回,琢磨著補送他什麼,便道:“軒釋然,那是我的!”
他一副不容我和他爭的樣子,看著我,將狻猊玉揣進了他懷裡。
“軒釋然,其實那狻猊玉……”我還試圖解釋什麼,想著這會兒越解釋只怕越複雜了,又住了聲。
他的心情卻好極,寶貝地抱著我。
帝宮春第一卷繁華落盡046坦情
那天早上他敲著我的房門,因我不習慣有侍女侍候,屋子裡沒人服侍,只得自己穿了衣服,揉著惺忪的睡眼去給他開門,然後看了看朝霞瀉地,腹誹著這麼早就把人叫醒,眯著眼睛問他:“做什麼?”
他衣飾光鮮,一邊手捻著衣襟,一邊說道:“今天是黃道吉日,我包了百合樓的場子,一起去聽鳳三姐唱戲。”
去聽什麼戲?真的是!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