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軒釋然照常擁我入睡。
大掌撫摩在我背上,感觸著細膩肌膚,胸膛與我溫軟的身體相貼,唇也吻著我的臉,昏迷醒來的這三四日,雖然也是這般擁我入睡,卻沒有碰過我。今夜看我秀養了三四日,估摸著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這般擁著我,卻是情動,按耐不住心猿意馬。
翻身在上,以臂支撐著身體,儘量不讓我承受他身體的重量,忍不住輕輕問道:“今晚可不可以碰你?”
對於我木訥空洞,他也不以為意,依舊柔聲道:“我知道你身體還沒好,我輕些。”
燭火搖曳下,身體全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眼前,我的腰肢柔柔勾在他手中,他的吻印滿了我全身,身下輕緩的推進我的身體,顧惜我並沒好的身體,暗力碾磨。
直至發洩在我的身體裡。
兩個人的身體靜靜疊在一起,室內卻只聞他的粗喘,我依然只無神的望著屋頂。
他默默望著我,竟也沒有生氣,手掌撫摩著我的面容,我的頭髮,吻了吻我,溫柔的擁了我入睡。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身體全然康復,夜裡與他同床共枕,這樣的夫妻之事自然更加無可避免,我整個人依然空洞無神,然一日夜裡他在我身體裡的磨合推送,處於身體的本能,終於讓緘默如死水的我發出一聲細微的呻吟,他微微一笑,眼中有精光乍現,此後數日,更加沒有放過我。——只為鎮日不言不語的我發出聲音,哪怕只是出於身體本能的呻吟。
夜裡沉重的呼吸從此再不止他一個人,他吻我,我雖依舊沒有抗拒,卻不同於之前當自己是死人,我當自己是活著的,且沒有抗拒他的吻,一日在他的衝刺下,本來放在床上的手更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