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得拘束。或許是因為夜裡太親熱了吧?但是哦,即使夜裡夫妻太親密,與他之間,才認識七八天的夫妻,這氣氛還是太融洽了吧?就像之前與他朝夕相處過幾個月,已經有了相處的基底一樣。
我眼睛看著他,筷子往口裡送著飯,他抬眼看我,“專心點。”
我綻顏一笑,索性放了筷子不吃了,討好地過去了他身後,彎身問道:“過年我可不可以放煙火?”成婚後的女子,是不應該再玩焰火的了。
“可以。”
這晚他回來的早,睡覺也睡的早,但一上床我就如實稟報道:“我來月事了,你別碰我。”嗯,給他彙報一下,免得他一會兒慾火難平。
不想他聞了我的話,微徽臉紅,跟想起了什麼尷尬的事一樣。
倒真沒有碰我,連絲毫輕薄我都沒有,只攬我在懷睡了。
因為將近年關,此後幾日他回來的都挺早的。因為與他熟路起來,倒也不多避諱他沒出遠門的時候,我在燕王府多待。所以那日沒出去逛,想起多日沒看到阿瑞了,就在燕王府裡找阿瑞,熬後管家說阿瑞在簡園裡。在簡園裡?我就住在簡園怎麼沒看到阿瑞,一問才知阿三病了,這些日子阿瑞都在照料阿三。
那三匹狼哦,於對它們有感情的阿瑞而言,我讓把它們關起來,確實太苛刻了點。一直因這對阿瑞挺愧疚的,所以壯著膽子過去了養狼的樹林裡。反正阿瑞在那裡,我過去,當不至於被狼吞了吧?
遠遠便望見一個很大的鐵屋裡關著那三匹狼,而阿瑞正蹲在鐵屋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