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心裡最柔軟一處被觸動,溫聲說道:“要過年了,婚後我也一直沒去你母親那,要不過年的時候咱們一起去?”
燕頊離與他母親甚是疏離,想來和他那性子有關。如今帶著妻子去燕王宮看母親,他和他母親之間,當不至於相處仍是生疏吧?
他切菜的動作頓了頓,然後應道:“好。”
然後大年三十那天清晨我們早早就過去了燕王宮,並未讓儀仗隨行,只在日出時分兩人漫步而去。不想才走到燕王宮外,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停在燕王宮城門下的轎子裡出來。大過年的這麼早的時刻,要說那人這是要進宮吧,早了點;要說是離開燕王宮吧,又嫌晚了點。
擎天侯。
一如我們一樣,撞見了我們,擎天侯亦是一愣。
“侯爺,您該回去了。”擎天侯府的一個親衛並沒看到我和燕頊離,與望著我們的擎天侯進言道。
顯然,擎天侯這是從燕王宮裡出來,要回齊國去。
這麼早從燕王宮裡出來,咳,不用說,昨晚他是留宿在燕王宮了。
擎天侯正要過來與我們打招呼時,燕頊離已經頭也不回地離開,本是來燕王宮看母親的他,轉身又大步流星地離開了燕王宮。
“燕頊離——”
“燕頊離——”
我和擎天侯齊齊出口,我跑著隨燕頊離離開;擎天侯伸出的手僵在了空中。
跟上燕頊離,燕頊離依舊面色如冰,本就深冷的他,周身更似籠罩著攝人的寒氣,而步伐也並未停下,我走走跑跑,終是牽住了他衣袖的時候,他才緩下步來。然身上寒氣依舊。
然後入燕王府,他並未回簡園,只去了馬廄,他的赤電昂揚跑來,他翻身上了馬鞍,伸手拉我,“走,我們去跑馬!”
燕邦兒女,沒有哪一個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