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懷裡。
我怕他看到我的身體,也緊緊抱住他,不敢與他的身體有一點空隙。
許久,解過我的衣服面不紅心不跳的他,在平息了粗喘後,竟然說了這樣的一句話:“女人的衣服真麻煩。”
我微張了嘴,愕然地望著他。
我本想問他就沒有碰過女人嗎,問出口的話卻變作了:“你下面……”是的,那裡還在抵著我。
他這回倒是知道我指的是他哪裡,他往下瞥了自己一眼,竟然面不改色地道:“我也不知道它怎麼了。”
我怕下巴掉下來,就伸了手撐著,終於,我在那平靜中爆發了,就衝他大吼道:“你不知道你怎麼了,就解我最後的一件衣服?”
本來埋首在他胸窩裡,仰了臉,離的他耳朵便很近,他也被我的聲音震火了,但居然壓下了怒氣,悶聲道:“嗯,是不該。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想把你最後的衣服也脫掉,我是……無意識的。”
哈,無意識的?
解我貼身衣服,他的一系列嚇的我後怕的生理反應,都是無意識的?
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想那樣,不知道他怎麼會那樣?
我仔細瞧他的反應,希望可以看出一丁點虛偽狡辯的破綻,可惜,看到的全是無辜真實。
似乎連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只得壓下火氣,算作我自己吃了說不出的虧。
而適才過激的情緒,耗盡了我最後的體力,再無力與他爭論什麼,意識漸漸稀薄渙散,最後看了眼他臉上面具,在他赤…裸的身體的溫暖浸潤下,臣服於了澀重的睏意。
那個時候,再去揭開他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