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到赫連心手裡,語氣一頓,變得凌厲無比:“而是肯定活不了!”
赫連哲坦然說出來的事實,凌厲的眼神,讓赫連心突然沉默下去,默然的接過自己父親遞過來的茶杯。
咬咬牙,將心裡的怒意強行壓制下去,藉著重重的呼吸將語氣放緩,好一會兒之後低聲說道:“父親,你這樣做之前,為何不和我先行商議?”
“所有的事情,我們不是早就商議好了?”
赫連哲迎視著赫連心怒意凜然的眼眸,不以為然的笑笑:“還要商議什麼?”
“你和我說好的,只是讓那些死士造成上官羽派人追殺藍翎的假象,並沒有用毒的事情。”
赫連心抓著茶杯的手指關節,也因為氣憤不自覺的用力顯得有些發白:“這個孩子對藍翎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她不能失去他。”
“不能?”
赫連哲無謂的哂笑一聲,譏諷的看著赫連心的臉:“世間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的。”
面色猛地一沉,緊緊地盯著赫連心,沉聲開口:“你是否還記得你小時候我用一隻狗,教你記住的一個道理?”
聽到赫連哲提及的往事,赫連心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一下。
那個道理,他的確記得。
那一年他已有七歲,赫連哲讓他獨自抱著一隻全身血淋淋剛死不久的小狗去後院埋掉,在路途中,小狗的媽媽聞味而來,誤以為是他將小狗打死,不顧一切和他拼命。
請君入甕20
那一年他已有七歲,赫連哲讓他獨自抱著一隻全身血淋淋剛死不久的小狗去後院埋掉,在路途中,小狗的媽媽聞味而來,誤以為是他將小狗打死,不顧一切和他拼命。
七歲的他,在父親的嚴厲教誨下,已經有了不錯的武功,對付一個普通的大人,絕對可以在三招之內擺平。
偏偏,面對著那個體積並不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