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悶悶不樂的。稍得了空閒,便跑去練習,卯足了勁要掙回這面子。今日名為聽戲,實則是他已按耐不住,早早的邀來眾家兄弟,想一爭高下。”
“大清的天下,是從馬背上打下來的。十四弟這般精練騎射,不愧為八旗男兒,熱血肝腸,少年英雄。”塵芳抿嘴道:“我與你賭個東道,這回他必是能拔得頭籌。”
“我打賭胤礻我能得第一。”胤禟跑過來,聽了她的話,不禁笑道:“胤礻我這些日子也不曾怠慢,我押一百兩銀子賭他贏。”
“我押一百兩,賭十四爺能獲勝。”沂歆忙接嘴道。
席中眾人聽了,不覺都得了趣,有幾個便也押寶下注。婷媛隨了胤禟,押在胤礻我那兒一百兩,五阿哥與十阿哥的家眷們自然都各押了自己的本家。
“四嫂,您也拿幾兩銀子出來玩玩,討個樂子可好?”胤禟突然對一旁沉默不語的烏拉納拉氏道:“想來四哥也不會管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吧?”
烏拉納拉氏一愣,隨即笑道:“我不玩的,但也不能掃了大夥兒的雅興。”便對坐在身旁的一位年輕婦人道:“既然九弟開了口,你便替我湊個趣吧。”
塵芳見那婦人眉清目秀,氣質淡雅,不禁低聲問沂歆道:“這是四哥的哪位內眷,我卻不曾見過。”
“是紐祜祿氏。”沂歆道:“她素日低調,難得今日出來一趟。你自然是不認識的了。”
“原來是弘曆的額娘。”塵芳點頭,見紐祜祿氏面有難色,似舉棋不定,便起身對胤禟道:“你一個爺們,財大氣粗的,卻和咱們這幫女眷賭銀子。我第一個便不服氣!”
“哦?”胤禟挑高了劍眉,眼中笑意更濃道:“那你意欲如何?”
“若是十弟嬴了,這些個輸家的銀子,你可分文不能取。你若收了妯娌們的胭脂水粉錢,豈不遭人笑話。”塵芳妙目一轉,又道:“若是十弟輸了,你便以一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