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對臣子橫眉冷對,對女人就笑得這麼燦爛,這不是好色是什麼。
人多口雜,就算他這邊坐著的幾乎都是自己的親衛,顧蕭也知道分寸,沒有直接點天子的名。
魏寒表情複雜的看了眼自己的好兄弟,他覺得顧蕭這脾氣發得真是莫名其妙:“名正言順,何況少年慕艾,人之常情。”
顧蕭立馬看向那些臣子,呶呶嘴說:“我是說那些糟老頭子好色,一個個都能做這些跳舞的小姑娘爺爺了,眼睛和狼似的泛綠光,跟長了扒人家衣服的鉤子似的。”
魏寒就不說話了,他們這隊伍也沒好哪裡去,好些都是青壯年,在軍營裡別說女人,母豬都難得見上一頭,一個個都看著小姑娘眼睛發光,也就是顧蕭世家子弟,什麼都見過,眼界高,心氣也高。
第一首是琴曲,第二個節目是跳舞,表演都是排練許多次的。
到後面,臣子們酒酣之際,一個半壓軸的節目上了臺。
這次表演的是掌上舞,一身精肉的漢子僅僅穿著褲子,頭上綁了紅抹額,在大鼓前敲擊起來。
和前面的靡靡之音不一樣,鼓聲壯闊,奏出了戰場的慷慨激昂,讓人聽著熱血沸騰。
一排穿著漂亮宮裝的女子雙手舉著巴掌大點的小鼓站成了一排,一個穿著胡服明眸皓齒的異族美人踩著配合者的肩膀跳上了小鼓。
伴隨著鼓樂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