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微腫,是季朝瑜剛才不知節制的傑作。
“我想先把名分定下來。”
此話一出,空氣又再次靜了下來,兩人都很有默契地不說話了,直到電梯升至最高層,兩人才一前一後地走了出去。
“朝瑜,我……”
辦公室的門緩緩關上,林妙妙轉過身想要與季朝瑜說些什麼,可話還沒說出來,人就先被抵在門後親吻了起來。
季朝瑜就像是個初嘗情愛的癮君子,他的佔有慾隨著愛慾一起爆發,幾乎到達了難以控制的地步,就連季朝瑜自己也頗覺心驚,不知何時,微妙的興趣已經逐步演變成了一種需要,在不知不覺間侵襲了季朝瑜的整顆心臟,若要割捨,勢必要刮骨去肉不可。
就在林妙妙被親得頭重腳輕,暈乎乎地站不穩時,季朝瑜才放開了她,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空氣都升溫了幾分。
“我喜歡你。”
季朝瑜如是說道,他本以為自己說不出這些情情愛愛的肉麻之語,但真的嘗試之後,似乎也並沒有那麼困難。
林妙妙的臉更紅了,她猛地抱住了季朝瑜的窄腰,把臉埋在他胸口道:“......我也是。”
愛人的回應是最猛烈的興奮劑,季朝瑜的呼吸變得急促,他再次親吻上去,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他的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林妙妙知道他想做什麼,年輕男人的慾望一旦燃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正巧,這也是林妙妙所期待的。
她掩下了眸中的饜足,面色紅紅地任由男人欺身而上。
冷漠的冰山被灼熱的溫度燙的開始慢慢融化,季朝瑜冷峻的面容變得柔和下來,在林妙妙的額頭處落下了一吻。
初嘗情愛的男女沉溺其中,室外的天色一變再變,可都完全無法引起他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