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謝承安坐在林妙妙的面前時,她還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此前的人生,還沒有一個人會為了林妙妙一句話而連夜趕過來。
哪怕與莫問塵關係最親密的那段時間,他也沒有輕易地跑來她的城市。
林妙妙緊緊地抱住風塵僕僕的謝承安,空蕩的心忽地被什麼填滿了。
謝承安也是一樣,他向來規規矩矩,從不做任何超出預想之事,今天卻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就這麼衝動地跑來了林妙妙家裡。
如果他是在大學遇到的林妙妙,那想必還會更瘋狂一點。
不知是誰先開始的,甜膩的親吻在兩人之間展開,林妙妙被迫仰起了頭,口腔被謝承安全然佔領,身上本就單薄的衣物更是被掀起,如同赤裸。
在林妙妙被壓在床上時,謝承安忽地問道:“你知道晚上把男朋友邀請過來,意味著什麼嗎?”
林妙妙遮住了眼睛,她紅唇輕啟,一時說不出來話。
眼前的林妙妙躺在床上,衣衫凌亂,她的唇被謝承安肆意品嚐過後,看起來十分水潤。
謝承安很有耐心地等待著,他像個老練的獵人,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心儀的獵物上鉤。
林妙妙有些無措,但她並不排斥這種感覺。
就像謝承安無時無刻不在渴望著她一樣,林妙妙也在渴望著謝承安。
想要牽手,想要擁抱,想要親吻,想要......做更親密的事。
林妙妙微微張了張口,“我......我知道。”
“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再做什麼。”
謝承安比林妙妙年長几歲,年歲漸長帶來的成熟令他不由得要為林妙妙多考慮幾分。
他不知道,林妙妙能接受到哪種程度,也不知道,林妙妙是否如他一樣,在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著。
林妙妙被遮掩住的眸子帶著幾分奇異的色彩,她大概能猜出幾分謝承安在猶豫著什麼,但這就更令她覺得可愛了。
一個被刻意引誘了的老實人,還在思考是否自己太過唐突,實在是有趣。
林妙妙拿開了掩住眼睛的手,她的雙手摟住了謝承安的肩頸。
“我如果不想同意,就不會任你施為了。”
一句話就像是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謝承安的神色一變,整個人的呼吸都亂了。
他湊近了林妙妙,再度吻了上去,只是比起剛才的纏綿,現在的吻就更多了幾分侵佔的意味。
他強勢地奪走了林妙妙全部的呼吸,後者如同擱淺的魚,不斷地撲騰著,卻也掀不起怎樣的風浪。
緊扣的門扉被迫敞開,謝承安仿若強盜般闖了進來,林妙妙的眼神失去了焦距,她虛虛地看向一處,眼角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又被謝承安輕輕吻去。
“疼......”
林妙妙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她能感覺得到,謝承安已經很溫柔了,一直很照顧她的感覺,但這種難言的感覺實在是難捱,她咬住了謝承安的脖頸,幾乎滲出血來。
謝承安知道她疼,但完全佔有了林妙妙的快感實在太過強烈,那是心靈和身體的雙重極致享受,他已經隱隱有了失控的跡象。
眼前變得模糊,耳邊也幾乎是什麼都聽不到了,林妙妙全身上下的感官彷彿都聚集在了謝承安一人身上,只能聽得到他的話,只能感受得到他的存在。
“明天還要上班,承安......還要上班!”
謝承安的失控有跡可循,林妙妙有些慌亂,她試圖用工作換回謝承安的理智,但對於常年禁慾的謝承安來說,這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從林妙妙答應了開始,就與放出了一個飢餓許久的野獸無異。
“明天我要出差談生意,需要一個年輕人跟著我一起去。公司的老人手頭都有專案,一時走不開,我只能選擇剛入職的新人來為我打打下手了。”
謝承安說得冠冕堂皇,似乎完全都是從公司利益出發,不摻雜任何私人情感。
但已經被他拉入慾海之中的林妙妙卻深知謝承安的小心思。
是不是真的出差,還不就是老闆的一句話的事,到時想走還是想在床上過,誰又能知道呢?
“你濫用職權......太過分了。”
林妙妙的眼眸溼潤,她力氣全無,每一次呼吸都是從男人細密的親吻中奪來的一點空隙,她實在遭不住,不由得往前躲了躲,但卻被謝承安一把拉了回來。
他的強勢和侵佔欲都在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