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就去看醫生，纏著她不放難道能有什麼作用嗎？
當然還是有用的，赫裡安無師自通地將兩人的衣服都蹭開了，他一邊脫，一邊嗚嗚地掉眼淚，看著可憐兮兮的，林妙妙剛想說些苛責的話，便又凝滯在了嗓子眼。
男人的灼熱觸及了她的手心，就再沒有離開過，赫裡安急促的呼吸和紅到極致的臉就近在眼前，林妙妙縱使閉上了眼睛，也能聽到他的呼吸聲，也能感受的到他的溫度。
就好似，她整個人都被赫裡安包裹住了，沒有一點空隙。
赫裡安到底是初次，沒什麼經驗不說，也不知該如何控制自己，很快便結束了。
他回過神來，有些害羞地看著林妙妙，只見後者嘴角微抽，腳上一個用力，便將赫裡安踹下床去了。
“你就在地上睡！”
說著，林妙妙把被子往身上一蓋，轉過身去不搭理赫裡安了。
赫裡安有些無措，他隱隱約約間知道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過分了，一時間也顧不上去在乎赫伊斯的事，只小心翼翼地挪動到林妙妙身邊。
高大的身子委委屈屈地縮成了一團，躺倒在了林妙妙身側，他怕林妙妙再生氣，就努力往床邊靠，眼看著要掉下去了。
林妙妙忍了又忍，不悅道：“你想掉下去？”
赫裡安弱弱的聲音傳過來，“......不想。”
“那就過來點，剛才你怎麼不這麼乖！”
被吼了，但赫裡安的心情卻很好，他湊了過去，緊貼著林妙妙躺下了。
雖然精神不困，但身體已經有些累了，赫裡安貼住了林妙妙，便闔上了雙眸，沉沉地睡了過去。
林妙妙瞥了他一眼，幽幽地嘆了口氣。
他們現在的狀況恐怕不能維持多久，兩個靈魂不間斷地使用身體，他們的身體遲早會垮掉的。
林妙妙是沒有辦法的，但那個叫埃倫的人肯定知道。
一切，就只看明天了。
林妙妙是在綿長的親吻中醒來的，她一睜開眼，便看見了赫伊斯近在咫尺的那張臉。
無關出現的時間，現在的林妙妙已經能夠輕易分辨出這兩個人格了。
赫伊斯見她醒了，便移開了唇，他挑了挑眉道：“這次怎麼不躲了？”
“躲又沒有用。”
何況......林妙妙又不是不喜歡。
赫伊斯獎勵性地親了親林妙妙的額頭，“你明白就好。”
晨起的調情沒有持續多久，兩人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埃倫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在自己的宮殿中擺了些人類的吃食，招呼他們坐下。
“我沒什麼耐心，還望您能長話短說。”
赫伊斯的語氣不大客氣，但林妙妙熟悉他，也知道，這已經是他算得上禮貌的表達了。
埃倫也不見怪，換句話說，埃倫對待赫伊斯的態度簡直客氣得過分了。
“我明白，你叫我名字就好，小主人。”
一句“小主人”，讓林妙妙和赫伊斯都有些愣住了，赫伊斯更甚，他的腦海中還開始不斷迴盪著貝拉的話。
“你就是個雜種，身體裡流著骯髒的血！”
“你是怪物！我根本不想生下你，你就像個寄生蟲！怎麼不去死啊？！”
“你和你的親爹一樣，都是怪物！”
一聲聲咒罵彷彿還在耳邊，童年的不幸需要用一生去治癒，哪怕赫伊斯已經長大成人，擁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他也依舊對過去耿耿於懷。
“請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埃倫慈愛地看著他，略帶蒼老的聲音將久遠的故事娓娓道來。
阿多尼斯河的河神，是一個國家的王子，名為華德，他在遊獵中遇到了難以招架的猛獸，最終死在了阿多尼斯河邊。
他生前做了不少善事，靈魂在阿多尼斯河中久久不散，過了幾百年，華德竟誕生成了新的河神。
每到仲夏夜，阿多尼斯河的河水都會變得赤紅無比，這是在祭奠著華德的逝去，但同時，也是在慶賀著他的新生。
貝拉也是在這個時候闖進來的，那時的貝拉與王宮遊獵的隊伍走散了，只能來到河邊，想要喝一口水，卻見河水盡赤，她本就又餓又渴，此時又受到了驚嚇，立刻倒在了河邊。
華德見狀，心中的善良驅使著他救下了貝拉，也就誘發了一段孽緣。
華德有見識有談吐，貝拉又年輕貌美，愛火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