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葉天邵只一味地拉著林妙妙往樓上走,也不顧她的掙扎,霸道又無理。
林妙妙也喝得有些暈乎乎的,她見葉天邵不搭理她,不免有些委屈道:“天邵,你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兇,他們都還看著呢。”
她一向是溫柔而又強大的,鮮少在人前展露脆弱的一面,葉天邵聽著她有些嬌軟的埋怨,不由得放緩了幾分力道。
葉天邵沒有回答她,他只是帶著林妙妙一路走到了二樓的房間之中,將之拉到了床邊,隨後便有些頭暈地在床邊扶了扶額。
林妙妙腳下不穩,直接倒在了床上,她茫然地躺在床上,看向葉天邵的目光中透露出幾分無辜。
她再次問道:“天邵,到底怎麼了?”
葉天邵晃了晃頭,恢復了幾分清明,他本以為自己不會對酒精有任何感覺,卻沒想到還是有些效果的,他的頭的確因為酒精而變得有些暈乎乎的。
“那個賊眉鼠眼,一直盯著你看的男人,叫什麼名字?”
聞言,林妙妙更茫然了。
\"天邵,你說的是誰啊?\"
見林妙妙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葉天邵的眉頭皺了皺,冷聲道:“就是那個坐在馮丹蘭旁邊的人,第二個給你敬酒的,他一直在偷偷看你,你難道沒有感覺嗎?”
林妙妙按照葉天邵的描述在腦中搜尋了一遍,這才確認了葉天邵所說的人是誰。
賈文浩,不是林妙妙的學生,但也是林妙妙學校的人,倖存下來了之後,便一直與林妙妙幾人一起行動了。
林妙妙還真沒有注意到有人在注視自己,她頓了頓道:“文浩未必是在看我,是你多心了。何況,剛才大家都在向我敬酒,他看著我也是正常。”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但林妙妙還是認真地對葉天邵解釋了一番。
葉天邵對這個回答並不滿意,他忽地壓在了林妙妙的身上,居高臨下地質問道:“他剛才一直在盯著你,目光就沒有移開過,這難道也是正常的?”
“你是我的人,你若是敢看上別人……”
葉天邵的未盡之語並沒有說完,但林妙妙已經從他的眼神中窺見了幾分厲害。
她遲疑著說:“天邵,你對我是什麼想法?”
葉天邵本來凌厲的氣息被林妙妙問得凝滯了幾分,他僵了僵道:“什麼什麼想法?”
林妙妙的問題,他為何一點都不懂。
“如果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那有人看我,你生氣是應該的,可......我們之間,似乎並不是這樣的關係。”
林妙妙不敢對上葉天邵的視線,她繼續道:“只是肉體關係,卻不交心的話,這並不能算是相愛的兩個人。你也沒有資格為此而生氣,因為我們本就是單純的……朋友。”
她說完後,才抬眸看向了葉天邵,只是這一看,林妙妙立刻心中一凜。
葉天邵的面色很難看,她與葉天邵相識這麼久了,還沒見他生氣成這副模樣。
漆黑眼瞳中的寒光不加掩飾,他的唇角抿平,周身的氣勢也為之一冷,看得人不寒而慄。
“朋友?”
葉天邵忽地冷笑了一聲,他胸腔之中忽地燃起了一團無名火,熊熊燃燒之間,幾乎將他的所有理智盡數燒燬。
“你明明說過,我們做的事是隻有愛人可以做的!”
縱使葉天邵一開始不懂,但當他在人類之間生存得久了,自然就會明白幾分,現在的葉天邵,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對林妙妙敞開了心扉。
雖然他從來不說,也從來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林妙妙的聲音微顫,“是,但是、但是你不喜歡我啊。”
此言一出,葉天邵又陷入了沉寂之中,被酒精迷暈的大腦已經找不出半點清明。
葉天邵有些委屈,又有些生氣,各種負面情緒交織在一起,他乾脆俯下身,把林妙妙的唇堵住了。
他已經不想在林妙妙口中聽到任何話了,沒有一句是他愛聽的。
充滿酒氣和旖旎的親吻在兩人之間展開,他們的頭腦都不大清醒,理智盡失之間,身體就開始本能地追逐於快感。
林妙妙被抵在床間,葉天邵埋在她身上,肆意地親吻起來。
他的吻逐漸往下滑落,細細密密地在林妙妙的身上留下了曖昧的紅色印記。
只是雖然葉天邵親來親去,對著林妙妙上下其手,但是似乎,也就只是到此為止了。
等親吻的時間過於漫長後,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