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有些可惜地拉長了音調,“好吧,就兩個人喝酒有點沒意思啊。算了,牧哥,你今晚有沒有空,我們小酌一杯。”
“有。”
林妙妙滿意地掛了電話,她愜意地躺倒在沙發上,輕聲道:[是時候了。]
一旁的006聞言,又冒了出來,[宿主,什麼是時候了?]
林妙妙笑了笑道:[當然是徹底拿下牧弘澤的時候了。]
牧弘澤這樣的人,察覺到自己動了心,就絕不會放她走。他習慣於將獵物完全納入自己的包圍圈之中,再慢慢享受,只是這樣一來,牧弘澤對她的喜愛就與人類對小貓小狗的喜愛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林妙妙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既然選擇了攻略,那就一定要成為牧弘澤的全部,才算是完成了任務。
時間一晃,便來到了晚上,林妙妙與牧弘澤約在了一家比較有情調的小酒館,這裡的音樂聲音不會大到令人刺耳的地步,兩人正巧也可以好好說說話。
“牧哥,這地方不錯吧?我聽說A市的年輕人都愛來這裡。”
牧弘澤正在品味杯中清冽的液體,他抬了抬眸子,看向林妙妙,明暗交替的光遮住了男人眼底的情緒,只把男人堅挺的鼻樑襯得更加明顯。
曖昧的燈光,迷人心智的清酒,還有眼前容貌豔麗的女人。
牧弘澤喉結一動,嚥下了口中的液體。
“的確不錯。”
不管是酒館,還是人。
[任務進度57%。]
牧弘澤的酒量並不太好,喝完了那杯看似清甜,實則度數極高的日本清酒後,他的頭便隱隱作痛,很難集中精力思考。
“誒,牧哥,你看那邊那個人……”
林妙妙本在嚼著果切,但當她的目光忽地看向某處時,她立刻瞪大了眼睛。
牧弘澤平日便足夠關注林妙妙了,在神志不清時,便更不願意遮掩他對林妙妙的不同了。
“怎麼了?”
他順著林妙妙的目光看過去,卻看見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
起碼,在今天,在這間林妙妙選中的酒館中,他不該出現。
“那不是陳澤陽嗎?牧哥,你不是說他需要留守嗎?我看他玩的也挺開心的。”
林妙妙略帶疑惑地看向牧弘澤,而後者也很快反應了過來。
“恐怕是貪玩,偷跑出來了。算了,都這麼晚了,讓他自己放鬆一下吧。”
林妙妙撲哧一樂,“陳澤陽看著那麼正經,居然也會偷跑出來玩啊。牧哥,你對他太嚴厲了吧,難得遇上,一起喝算了。”
這個所謂的“難得”,還是林妙妙花費了積分換來的機會。
牧弘澤遲鈍的思維還沒消化完林妙妙的話,她便已經舉著酒杯走向了陳澤陽。
“喂,陳澤陽,你幾個人啊?”
林妙妙忽地拍了一下陳澤陽,後者嚇得一激靈,回頭看見了林妙妙後,他頓時哭笑不得,“原來是林妙妙啊,你嚇我一跳。你幾個人來的?要不要一起喝?”
“我正有此意呢,一起喝一起喝,我帶的人跟你也是熟人呢。”
說著,林妙妙回頭招呼道:“牧哥,快來啊,人多熱鬧。”
陳澤陽一聽見“牧哥”,頓時瞠目結舌地看向了林妙妙身後,只見自家老闆陰沉沉地走到林妙妙身後,看著很是聽話。
但當牧弘澤的目光觸及到陳澤陽後,他的視線立刻變得冷颼颼起來。
陳澤陽心中暗暗叫苦,林妙妙怎麼把這尊大佛也請過來了。
不管怎麼說,現在反悔也來不及了,林妙妙和牧弘澤都已經入了座,他們與在座的其他人都不熟悉,陳澤陽這個中間人只能支愣起來,想辦法活躍氣氛。
好在林妙妙也是個自來熟,很快就與在座的人熟絡起來。
“妙妙。來玩國王遊戲嗎?”
林妙妙之前也是愛玩的,只是來了A市後沒什麼朋友,也就漸漸收斂了,現在正巧有機會,她就爽快道:“當然可以。”
語罷,她又看向牧弘澤,“牧哥,你也來玩。”
喝醉了的牧弘澤很眯了眯眼,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
林妙妙權當他預設了,在抽籤的時候也替牧弘澤抽了一張。
拿到了國王牌的男人不懷好意地四處看了看,“4號和7號親一個,親哪裡都行。”
此言一出,起鬨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只有陳澤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