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的抗拒,只輕聲問道:“你不喜歡我這麼對你,那你是討厭我了?”
討厭?
林妙妙仔細想了想,當然不是了,牧弘澤一直以來都對她很好,很多事情如果不是牧弘澤在幫她,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不討厭。”
“你不討厭我,就夠了。”
牧弘澤沒有再多說,他不斷地親吻著林妙妙,到底是初次,林妙妙猛地抓住了牧弘澤的肩,她吃痛地哭了出來,淚珠掛在了濃密的睫毛上,看著很是可憐。
牧弘澤也可憐她,不斷溫柔地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淚珠,只是他也不好受。
極致的享受是歡愉,卻也是挑戰,林妙妙又哭得厲害,牧弘澤只能徐徐圖之。
不知過了多久,等林妙妙的表情變得和緩了幾分,口中也不全是痛苦嗚咽後,牧弘澤才放下了心。
他再度吻了上去,將林妙妙的嗚咽哭泣聲全部嚥下了去,牧弘澤的眼眸之中分明滿是疼惜之色,但他的行為卻是截然相反的。
牧弘澤的吻,牧弘澤的手,一切的一切,林妙妙所能感受到的,所能看到的,莫不是牧弘澤給予她的。
“乖,如果不舒服,就打我,我不疼,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
任何想做的事情?
林妙妙立刻想起了方才看到的極為完美的腹肌,她的目光落在了緊實飽滿的腹肌上,她嚥了咽口水,不由得摸上了男人的小腹。
牧弘澤的呼吸一滯,他看向林妙妙的目光忽地一暗,他嘆息著說道:“抱歉,你今晚恐怕很難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