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輕娥沒有說出那個廢人的名字,但她說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一早就看出了你不對勁,果然是因為那個廢人!清婉,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糊塗了?那個廢人到底有什麼好?” 呂輕娥鼻子都差點氣歪了。 王冰凝那邊她不好說什麼,因為從小就跟陸雲有感情,跟她這個當媽的,反而感情沒有那麼深。 要是她敢這樣在王冰凝的面前說陸雲的壞話,王冰凝絕對會翻臉。 呂輕娥深知這一點。 所以最近一段時間,她都沒敢去煩王冰凝,也不敢強迫王冰凝去認識什麼青年才俊。 就讓時間慢慢去拖,時間一長,很多事情自然就淡了。 而且。 近段時間,王冰凝一直在刻苦修煉,修為在飛速見長,這讓呂輕娥感到十分欣慰。 相信等王冰凝真正達到某種境界的時候,自己都會覺得陸雲配不上她。 呂輕娥反而是不那麼操心王冰凝了。 可讓她無比生氣的是。 莫清婉居然也對那個廢人念念不忘,這確實是出乎了呂輕娥意料之外的。 莫清婉委屈說道:“既然你覺得他不好,當初又為什麼要讓我去接近他?”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我現在不是讓你忘了他嗎?這個問題我早就跟你探討過了,所以也不想再跟你囉嗦什麼,劉家的這門親事,你必須履行!” “一段感情陷進去了,說忘就能忘嗎?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絕情嗎?” 莫清婉表情十分痛苦,淚珠子滾落了下來,也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跟呂輕娥說話。 莫清婉突然情緒失控,讓呂輕娥微微愣了一下。 可緊接著就怒道:“我絕情?哼,莫清婉,你今天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既然你對那個廢人念念不忘,那你去找他啊,你去問問他,他喜歡的人是不是你?” 莫清婉止不住慟哭了起來。 她當然知道答案。 即使呂輕娥不阻止,陸雲也肯定不會接受她。 這點之前就已經驗證過了。 “夫人……劉公子來了。” 母女倆爭吵的間隙,一個莫家的下人,忽然走進來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呂輕娥冷冷的掃了莫清婉一眼道:“自己回房間反省去,別在劉公子面前丟臉!” 莫清婉沒有吱聲,抹著眼淚從旁門默默離開。 片刻後。 劉子豐走了進來,疑惑問道:“呂夫人,我剛才好像聽見這裡有爭吵聲,怎麼回事?” “沒事沒事,一點小小的家庭矛盾而已,子豐賢侄不必多心。”呂輕娥已經換上了一副熱情的面孔,笑著對劉子豐說道。 劉子豐點了點頭,沒有多問。 他對這種家庭瑣事一點興趣也沒有。 “呂夫人,我這次過來,是想說一件事,我跟莫姑娘的婚事,恐怕要延期一段時間了。”劉子豐緩緩說道。 他不是用商量的語氣,而更像是在通知。 呂輕娥卻是臉色一變,著急問道:“延期?為什麼要延期?” “家族突然給我分派了一個緊急任務,短時間內無法閒出來想結婚的事情。”劉子豐解釋說道。 劉子豐當然不可能告訴呂輕娥,他跑去了江南省一趟,結果這麼幾天時間,就把生死大權交到了一個陌生人的手裡。 儘管陸雲說過,只要劉子豐不去招惹他,他就一定不會引爆那道神魂烙印。 可是這玩意,就像一顆被別人掌控著開關按鈕的炸彈,誰都不希望在自己的腦袋裡面留下一顆這樣的炸彈。 劉子豐得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把這道神魂烙印給除去,哪裡還有半點結婚的心思。 即使莫清婉再潤,也得先把那些對自己的性命產生威脅的因素給除去,然後再來談享受的事,不然多難受啊! 呂輕娥聽他這麼說,當然不好再反駁什麼。 正好現在莫清婉的情緒也不穩定,給她一些時間冷靜冷靜,說不定就想通了呢? 呂輕娥惋惜說道:“既然子豐賢侄都這樣說了,當然還是要以劉家的緊急任務為主,祝願你早日完成家族任務,再來跟我們商量結婚的事情。” “會的。” 劉子豐很快就離開了莫家。 …… 龍國。 京城。 武盟裁決所。 邱玉堂神情凝重,旁邊與他站在一起的,是天歃殿守護者之一的天孤。 兩人恭敬的看著前方座位上的一道身影,正是陸雲。 陸雲並非是為了躲著葉傾城,而是真的有一件國家大事等著他去處理。 京城武盟的原盟主蕭策,逃了。 而且還把武盟至尊令給帶走了。 這是武盟最高階別的一枚令牌,代表著龍國武盟的權威,自然不能隨便被人給拿走。 邱玉堂說道:“殿下,我們裁決所暗中調查過蕭策,發現他在任期間,一直跟東洋國的某個武士家族有著密切聯絡,我們龍國的不少重要文物,都經過他的手,流入了那個武士家族的手中。” “我們在掌握了關鍵證據之後,立即決定逮捕蕭策,不過還是被他搶先一步逃到了東洋國。” “東洋國那邊的事,我們武盟裁決所插不上手,所以我向天孤將軍彙報了此事,天孤將軍以天歃殿的名義給東洋國施壓,可東洋國卻一直消極處理。” 聽著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