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莫清婉’後,朱流越想越不對勁。 她一個莫家的千金大小姐,見到自己,緊張什麼? 而且。 尋氣書簡上顯示出來的,對方的氣息僅僅只是煉氣期,莫清婉怎麼可能只是煉氣期? 實在太可疑了。 “流哥,莫家那個女娃,跑到江南省來做什麼?” 朱流的那幾個同伴,見到朱流回來,忍不住好奇的問他道。 朱流搖了搖頭。 思索片刻。 朱流做了個決定說道:“你們拿著尋氣書簡,繼續收集江南省那些修煉者的資訊,我先回雲山書院一趟。” 他還是決定親自回去,把這個訊息彙報給家主。 這種敏感時期,莫清婉突然出現在這江南省,實在可疑。 朱流很快就回到了雲山書院。 朱家。 朱高峰還在自閉當中。 手中死死握著他兒子的本命玉髓。 遲遲無法釋懷。 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將來肯定是要繼承他的衣缽,結果卻莫名其妙的折在了江南省。 朱高峰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家主,朱流有事稟告!” “有殺死羽兒的兇手訊息了?” 朱高峰久未閤眼的雙目中,驟然爆射出兩道隱含著殺意的寒光。 朱流止不住心頭顫動,但還是咬了咬牙說道:“稟家主,暫時還未在江南省發現有任何金丹期的氣息,不過老狗他們正在努力搜查。” “那你回來幹什麼?” 朱高峰面露兇怒之色。 朱流顫了顫,說道:“我在江南省,碰見了莫家那個女娃,覺得奇怪,所以回來問問家主的意思。” “莫清婉?” 朱高峰皺了皺眉,旋即冷哼一聲道:“她在不在江南省,跟我有個屁的關係!” 他兒子都已經死了,哪裡還有心情去管莫家的事情。 朱流遲疑了一下,說道:“家主,我只是在想,莫清婉這個時候出現在江南省,實在太奇怪了,您覺得……會不會跟羽公子的死有關?” 嗤! 朱高峰的目光,好似兩把鋒利的劍,再次爆射而出。 如果是在平時,莫清婉出現在江南省,確實不值得注意,但是朱羽剛死沒多久,莫清婉就在江南省現身,確實有些可疑。 朱流繼續說道:“我記得前陣子時間,羽公子好似跟莫清婉,爆發過一場衝突……” 朱羽生性風流,在雲山書院不是什麼秘密。 他對女孩子,有著一套自己的評分標準,九分以上的,都有可能成為他的目標。 莫清婉的分數不低。 朱羽自然追求過她,只不過一直沒有成功。 前陣子還因為這事,鬧了一場矛盾。 但那絕對沒有到達你死我亡的地步。 而且朱高峰也相信,莫家不可能會愚蠢到那種程度,明知道他會因朱羽的死而發狂,還敢對朱羽下死手。 還有一點就是,如果真是莫家下的手,翁老鬼又是怎麼死的? 實在說不過去。 “你繼續去江南省查詢線索,同時,派人盯住莫清婉,我要去一趟莫家。” 朱高峰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去莫家試探一番,只要有一絲可能性,他絕不會放過。 “是!” 朱流恭敬退出。 “莫家……” 朱高峰目光一閃,很快就動身前往莫家。 雖然兩家都是雲山書院的世家,但是交情並沒有多深,如果不是為了查詢他兒子的死因,朱高峰根本不願意和莫家打交道。 尤其是呂輕娥那個唯利是圖的女人。 只是好巧不巧。 朱高峰剛來到莫家,碰見的正好就是呂輕娥。 只見呂輕娥刻薄的嘴角一翹,說道:“真是稀客啊,不知道朱家主何事大駕光臨?” “有些事情,朱某想要諮詢一下呂夫人。” “哦,那估計沒空,我還要趕著去學堂給學生上課呢!” “如果我以這支蒼靈墨筆做交換呢,能不能耽誤呂夫人幾分鐘時間?” 朱高峰似乎早就料到呂輕娥會是這種態度,把提前準備好的一支墨筆法寶取了出來,姿態也放的很低。 “呵呵,朱家主這就見外了……” 呂輕娥輕笑了兩聲,非常自然的從朱高峰手中接過那支墨筆,端詳片刻,說道:“貴公子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望朱家主節哀!” 看著呂輕娥態度的轉變,朱高峰內心鄙夷。 “呂夫人,前陣子時間,書院派你去跟谷青山交涉,不知你有沒有打探到青帝意志傳承者的訊息?” 朱高峰先是問了一個不痛不癢的問題。 呂輕娥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朱家主割愛送出一支墨筆法寶,該不會就是為了問這種問題吧?” 她哪能不瞭解朱高峰的心思。 青帝意志傳承者雖然是個大機緣,誰都想要去蹭上一蹭,但是對於剛剛喪子的朱高峰來說,顯然沒有這個心情。 呂輕娥也不想浪費時間,說道:“雖然你我二家交情不深,但是我既然收了你的禮物,該回答的,我肯定不會有所隱瞞。” “我當然信得過呂夫人。” 朱高峰點了點頭,問道:“其實我是想問問呂夫人,那天去丹陽宗,有沒有打探到關於青帝玄火鼎的訊息?” 朱高峰清楚的知道,他兒子擅自離開雲山書院的目的,就是為了去搶青帝玄火鼎。 想要知道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