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波群島,鬼島上。 “不行不行!這個方法堅決不行!” 咔喏搖著頭,態度堅決的否定了驟雨提出的突圍方案麼,“就咱們這些血蟲,還不夠薩氏軍隊塞牙縫的呢!更何況還是星河上作戰,咱們本就是劣勢!” “我支援咔喏兄!驟雨你的方法無疑與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哆羅門附和道。 “那到底該怎麼辦嗎?”驟雨將手交叉在胸前。 天上的異象已經有退去的趨勢了,而且薩氏一脈的飛舟也沒了之前的拘謹,已經開始試探性的收攏包圍圈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絕對是個再壞不過的訊息了! 一旦薩氏一脈識破了這虛張聲勢地位把戲,那麼他們將再無顧忌。 “唉!現在最主要的是,咱們不清楚,離開的這些天裡,拉姆斯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風婆雖然失敗了,但失敗到了何種程度,如今還有多少兵力,這些我們都一概不知!” 哆羅門長嘆一聲道。 “眼下最保險的方案就是以攻代守,藉機突圍了!”咔喏顯然和二哈想到一塊去了! “就是尼瑪不知道,是那個大哈巴閒的沒事幹,將這島嶼上的漆皮樹都給砍了!整個島嶼一覽無餘,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咔喏抱怨道。 “這個我還真略有耳聞!知道是何蟲所謂!” 哆羅門嘴角揚起一道微不可見的弧度! “哦!誰?羅門行長!看我不見他的皮拔下來。” 咔喏氣勢洶洶的說道。 “這隻血蟲元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咔喏上下打量起哆羅門:“不會是兄弟你吧?” 哆羅門搖了搖頭,手指著山頂說道:“那血蟲就在這山頂之上。” 咔喏:“???” “羅門行長,這都什麼時候,眼看著火燒眉毛了,怎麼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誰跟你開玩笑了!”哆羅門一臉正色的說道:“這鬼島之名就是因為哆餘兄才兇名在外的!” “你自己想想,這漆皮樹是誰伐的?” 當時咔喏身上就起汗了,背後議論吾王,罪責當斬的! “這個話題就進展到這裡,咱往下說就不禮貌了!” 咔喏咳嗽了兩聲,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不過有了這次教訓,咔喏老實了不少,指揮權算是徹底落在了哆羅門的手中。 “該怎麼辦呢?”哆羅門看著黑壓壓的天際線,心中不斷思索著破局之策。 不過咔喏剛剛說的,哆羅門是認同的,兵力懸殊的情況下,待在島上迎敵是最穩妥的應對之策。 只是怎麼應對,怎麼能在抵擋住薩氏一脈第一波進攻的同時,降低傷亡成了哆羅門考慮的首要問題。 轟! 哆羅門頓感地面晃動不止:“怎麼回事?” “薩氏一脈的飛舟向鬼島開炮了!這是準備進攻的前兆啊!” 咔喏看著山體後方冒出的滾滾濃煙:“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大家不要驚慌!”哆羅門安撫道:“薩氏一脈沒有派遣先鋒小隊,而是發射炮彈試探,說明對鬼島上空這異象還是有所忌憚,我們還有應對的時時間!” “驟雨!我們當前手中還有多少飛舟?” 哆羅門看向驟雨。 “四十七艘!” “你們那邊呢?咔喏兄!” “八艘!” 哆羅門沉思了兩秒,當即下達了命令:“拿出四十艘飛舟,停泊在島嶼邊緣,對薩氏一脈的飛舟發動攻擊!直至飛舟被全部摧毀為止!” “是!”驟雨領命,當即帶著血蟲去安排了。 咔喏則是一臉嚴肅:“羅門行長!如此這般很有可能會激怒薩氏一脈這群瘋子的!不計後果衝上來怎麼辦?” “一味地忍讓,只會助長敵人的氣焰!予以還擊才能讓他們認識到咱們的兇狠,不敢輕舉妄動!” 哆羅門說道:“咔喏兄!你也別閒著,趕緊帶領其餘的弟兄們,在鬼島上修築工事,準備迎接薩氏一脈的第一波攻擊!” “還有這個,你拿出!裡面是各種暗器和符篆,能用的都用上!”哆羅門將一枚儲物戒指扔給了咔喏! “行!交給我吧!”咔喏說著帶著其餘弟兄也離去了。 而此時在山頂上的二哈,看著升起硝煙的地方,卻有著跟哆羅門有著不同的見解。 二哈認為這是薩氏一脈在試驗炮彈的威力,以此來計算將鬼島轟沉的可行性! “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啊!” 一旦鬼島被轟沉,那麼鬼島上的他們要麼隨著鬼島沉入深不見的星河,要麼慘死在薩氏一脈手中,再無第三種可能! 二哈撓著頭一陣煩躁:“要是大哥在就好了!無論是用異火假扮成薩氏一脈的將領迷惑薩氏一脈,還是前不久收服的髒波耶魯,都能幫助他們擺脫困境!” 陸雲這邊,正任由身體漂浮在化身泉中,隨意飄動,如同一枚落在湖面的枯葉。 如戰帝所說的那樣,陸雲因為燃燒生命,切身體會了一番死亡的冰冷,又在這化神泉中體會了生命的蓬勃盎然! 這讓陸雲對生死有了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感悟。 身上更是浮現出了陰陽魚異火代表性的八卦圖! 一黑一白,一陰一陽,一生一死! 黑白分明的兩種氣息在陸雲的四肢百骸中流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