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恥昏君! 竟然還想著這種好事呢!? 夏晚妝暗暗磨牙,忍不住腹誹,難道有自己還不夠嗎? “啐!真是昏君!” 夏晚妝輕啐一聲,緋紅的面頰上閃過一絲羞惱和鄙夷。 “嗯,朕確實是個昏君。”秦牧點了點頭,坦誠無比。 夏晚妝:“.......” “你......”夏晚妝氣得胸口一悶,只覺得自己肺都要炸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不要臉面的人類。 一般的強者都有自己的逼格和尊嚴,即便做出的事也會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從來不會承認自己做錯了,更不可能承認自己昏庸。 可眼前這個皇帝倒好,非但承認自己是個昏君,還理所當然,毫不羞愧。 簡直就是厚顏無恥到極致! 夏晚妝氣的忍不住跺了跺腳,雪白粉嫩的玉足不輕不重地踩在柔軟的地毯上,像是小貓兒撒嬌似的,讓人憐惜。 她如今的這幅姿態,哪裡還有往日的清冷淡漠? 完全就是個十足的小女兒模樣。 整個人像只受驚的小獸似的,又萌又可愛,還透露出幾分嫵媚。 小召看著這一幕,一臉難言之色,她想保護自己家小姐,可是看小姐的樣子,好像並不需要她保護,甚至好像還想把她趕走? 小姐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因為失去力量太久所以腦袋出問題了? 還是因為........ 小姐愛上了這個昏君!? 小召目光一震,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心裡頓時驚得不行。 她看了看面色微紅,似嗔非嗔的夏晚妝,又看了看面容俊美氣勢逼人的秦牧,只覺得心如擂鼓一般,砰砰直跳。 完蛋了,小姐該不會被昏君給迷惑了吧? 小召緊咬嘴唇,眼眶漸漸變溼潤起來。 她就知道,那天小姐這麼主動地抱著昏君,原來是因為喜歡他啊。 再看小姐現在的模樣,和那昏君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完全不負往日的清冷模樣和穩重,分明就是陷入情網了,無法抽身。 這個昏君究竟哪裡好?竟能讓小姐對他死心塌地,連自由都捨棄了。 小召一臉憂鬱,覺得自己的擔心很有可能會變成現實!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昏君繼續傷害她最親近的人。 小姐可是白虎一族的嫡系啊!怎麼能喜歡上人類昏君?! 絕對不可以! 小召內心暗暗盤算著,該怎麼樣才能拯救自己小姐迷途知返! “你什麼你,朕敢於承認,而你呢,你敢嗎?” 秦牧挑眉,眼裡透出幾分興致盎然的笑意。 夏晚妝微微皺眉,不解說:“我承認什麼?” 秦牧笑而不語,隨後他抬手指向宮殿上面掛著的畫卷,玩味道:“在外面表現的像個清冷的高貴仙子,可實際上呢,還不是一個悶騷的好色仙子罷了。” 夏晚妝順著秦牧的視線看去。 果然見畫上那女子身披薄紗,長裙拖地,肌膚雪白勝雪,依稀可以窺見裡面若隱若現的曼妙風光。 尤其是她的神態嫵媚動人,嬌豔欲滴的櫻唇勾起一抹淺笑,美眸中波光流轉,讓人心馳盪漾,簡直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再加上畫中女子那妖嬈魅惑的姿態,完全就是一副活脫脫的誘惑之物。 這樣美麗的仙子,哪怕只是畫卷也如同一朵盛開的玫瑰花,綻放在空氣中,引誘人採摘。 夏晚妝嘴角抽搐兩下,恨不得立馬衝到畫上撕掉那幅畫。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是悶騷仙子?” 夏晚妝瞪圓了雙眼,俏麗的小臉漲得通紅,一張精巧絕倫的瓜子臉滿是憤怒之色,看上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兒。 “你......” 夏晚妝被氣得說話都結巴了,她咬牙切齒地瞪著那副畫,怒罵道: “無恥之徒!竟敢用這種卑劣的方式汙衊本小姐!” 夏晚妝怒火中燒,雙目噴火的盯著秦牧。 秦牧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淡淡說道:“看看朕的這裡是什麼?” 夏晚妝的視線就凝固在了秦牧的脖頸處,瞳孔劇烈收縮。 只見在秦牧的脖頸處,赫然出現了幾道紅痕,像是......吻痕?! 夏晚妝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一幕幕畫面。 “給......給我看這個做什麼!?我......我什麼也不知道!!” 夏晚妝面色瞬間緋紅無比,聲音有些結巴道。 “嘖嘖,真是無情無義啊,這就不認了?”秦牧搖頭嘆息,“真沒想到堂堂白虎一族嫡系公主竟是這幅模樣,朕真替白虎一族感到悲哀啊。” “你混賬!你...你少侮辱白虎一族!” 夏晚妝氣急敗壞的叫嚷著,一張秀美的小臉已經因為太過生氣而漲得通紅。 “朕說得不對嗎?” 秦牧反問了一句,隨即繼續說: “白虎一族向來低調內斂,你卻打扮成仙子的模樣來勾引朕,難道這不是別有居心嗎?” “我呸!誰勾引你了!” 聽秦牧越說越離譜,夏晚妝氣得快吐血了,杏眸裡燃燒著熊熊烈焰,恨不得把秦牧給燒死,她咬牙切齒的說: “明明是你不懷好意,妄圖佔本小姐的便宜!” 秦牧搖了搖頭,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