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方的女弟子們一眼，淡淡道：“你們還有最後五秒鐘的選擇時間。”
聽到他的話語，瑤光女弟子們的臉色紛紛變得蒼白，額頭冒汗，嬌軀輕顫，彷彿篩糠一般，顯然是被嚇壞了。
她們哪裡知道，自己究竟該選擇什麼。
改變命運？！
這種虛無縹緲，虛幻的詞語竟然會出現在她們的眼前！？
而且還是由這個昏君口中說出來的，可信度瞬間又下降了一個程度。
瑤光女弟子們一臉惶恐的盯著秦牧。
“怎麼，都不願意嗎？”秦牧看向下方，緩緩開口。
他的語氣依舊平淡，彷彿在敘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是聽在所有瑤光弟子的耳中，卻猶如死亡威脅。
“撲通！”
一名年輕女弟子率先反應過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我願意。”那名年輕女弟子帶頭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秦牧問道。
“回稟陛下，民女名為林雨柔。”林雨柔抬起頭，怯生生的答道，眼眸含水。
“嗯。”秦牧淡淡道，“林雨柔是吧，很好。”
聽到秦牧的話語，林雨柔頓時愣住了，美麗的大眼睛眨了眨。
有了第一個人做榜樣，其他女弟子也反應了過來，顧不上害怕，慌忙跟隨著她跪倒在地，臉上露出惶恐與絕望的表情。
“我願意。”
“我願意留下來服侍陛下，請陛下收留我。”
“我願意........”
“我願意........”
整個廣場都沸騰了，數千名瑤光女弟子爭先恐後的喊道。
生怕一旦選錯路，便是萬劫不復！
不過即便如此，依然有著數百女弟子目光搖擺不定，遲疑著沒有做出決定。
秦牧打量一眼，隨即轉頭對著站在身旁的慕詩音說道：
“你把這些還站著的弟子記個名單。”
慕詩音此刻仍沉浸在昨晚的事情當中，一時間還未從夢魘中醒來。
直到聽到秦牧的聲音才反應過來，俏臉瞬間變得慘白，渾身僵硬，如墜冰窟。
她雙腿發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慕詩音艱難的吞嚥一口唾沫，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陛......主....我.......”
她很緊張，甚至忘記了該用什麼稱呼。
“怎麼了？”秦牧眉梢一挑，冷漠的問道。
慕詩音咬咬牙，說道：“陛下，這些弟子並沒有犯什麼錯......您就不要為難她們了....”
她深知一旦被這個昏君記下了名單，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好過。
秦牧微微一笑：“你在教朕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