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事成之後,本王一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從元載那裡離開之後,李倓對顏真卿說道:“你覺得元載這個人如何?” “元載出身寒微,銳意進取。”顏真卿說道。 李倓卻沒有再多說,顏真卿看人多半是看優點。 “跟緊元載,我們現在非常需要他。” 天寶五載,在一場大雪中結束。 此時的長安和洛陽,都相安無事。 可能這一年,大唐西域的戰況有些小小的起伏,大局基本上被王忠嗣壓住。 東北的契丹等蠻族,也在安祿山的威勢下,不敢妄動。 無論是長安還是洛陽,都為新的一年的到來,張燈結綵。 彷彿盛世還在繼續。 但大唐疲態已顯。 對於元載,李倓心中有數。 元載想玩政治投機,之前李倓還只是諸冶監,他不可能真的跟一個小小的諸冶監搞關係。 現在不同了。喜歡每天飲酒賞樂,我成了千古一帝()每天飲酒賞樂,我成了千古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