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付我們,但伯祖父走了,大伯雖然繼承了徐國公的爵位,但畢竟這裡是兩京,不是咱們江東,我這是擔心啊!”
說到這裡,蕭恆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你看我,兩個黑眼圈,我都已經半個月沒睡好覺了,這半個月,我在洛陽賺了一萬貫,但我睡不著覺!”
一萬貫是什麼概念?
邢州刺史私下倒賣鐵,一次也就差不多賺六七千貫,還要跟這條線上的不少人分。
長安頂級權貴圈的一棟大宅子賣五千貫,洛陽北城區,也就是洛水以北的城區,大多都是權貴住的,一棟大宅子差不多也就四千貫左右。
這種大宅子可不是一般的別墅,而是能容納上千人的頂級大宅院。
一個吏員,一個月的俸祿是一貫,要賺一萬貫,不吃不喝八百多年,從唐朝上班到明朝。
而蕭恆現在卻因為半個多月賺了一萬貫感到焦慮。
蕭悅綾微微張著小嘴,眨巴眨巴眼睛看著自己的兄長:“我與兄長有血親,兄長不能因為睡不著覺亂來哦。”
“哎喲,我的小妹,你想到哪裡去了!我這次來洛陽,收到了大伯從長安發來的信,讓咱們蕭家務必想盡一切辦法,送一名女子入宮,否則蕭家的財富是拿不穩的!”
“入宮?”蕭悅綾大吃一驚。
蕭恆連忙小聲道:“今日聖人會再次召見我們,到時候你與我一起去,會有酒宴。不是在宮裡,是在洛陽商會。”
“為何在商會?”
“有不少官員還在牴觸現在的商業新政,長安的阻力很大,所以商業新政才在洛陽頒發,聖人從河北迴來,也是先落在洛陽,而不是急著回長安。”
“原來如此。”
“我會想辦法把聖人灌醉,你務必想盡一切辦法,服侍聖人!”
“兄長是讓我睡了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