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榆氣的不得好,想上手錘人。 明月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麼回事,甚至不用元寶開口。 元寶從來都不會隨便跟陌生人走,所以明顯這個孩子就是在撒謊。 莫爸爸看向站在一旁的明月,心一凜,怎麼也不能讓兒子喜歡的人的寵物在自家場子裡被誣陷。 小侄女都說了是他偷偷把元寶抱走了,他當然相信小侄女的為人。 “吳總,酒店是我莫家酒店。” 莫爸爸冷著臉提醒道。 “我知道,但是我兒子還小,不可能因為你勢大就侮辱我兒子名聲。” 周圍人頓時覺得吳總頭大,這種場合就算他兒子沒錯也別較真啊! 生意人就要講究商場規矩,表面關係還是要維繫好的。 吳總是挖礦起家,當初家鄉探測出有礦,他膽子大,說幹就幹。 那個年代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所以他爆發了,他一步步走到了燕京,這條路他也走得艱辛。 但是他內心最討厭別人叫他煤老闆,今天兒子被欺負好像讓他一下子就應激了。 剛從下面來到京城的時候,他也是在一個個小飯局裡混著,好在運氣好,他一路走了過來。 他終於踏入了燕京商圈,拿到了莫老夫人壽宴的入場券。 結果這群人還是一起欺負他的兒子。 之前有人幫著莫榆說話,說看到他兒子抱著元寶往外走。 他一併記恨上了。 莫爸爸在莫衡之上任後直接就卸任了,只是外人表示尊敬還是喊他一聲莫董。 他留了臉面,這人不要臉,那他何必留情。 “我莫家從不以權壓人,告訴你這是莫家酒店是為了提醒你這裡有監控。” 那人卻絲毫不慌,他本就堅信自家兒子在他從小到大的富養下,不會看得上這隻小東西。 再像熊貓也不過是隻狗,最多也就幾十萬,又不是買不起。 酒店負責人立馬把監控送了過來,直接宴廳大屏播放。 因為人多,其實並不能知道小孩兒抱起元寶的時候說了什麼,但是能看到是他抱起元寶藏進外套裡往外走。 “他主動抱起元寶,還把元寶藏進外套裡......” 莫爸爸分析道。 “那又怎麼樣?怎麼證明元寶沒有表示過想要跟我兒子回家的意思。” 莫爸爸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父子。 “元寶掙脫了。” “哦,那可能是悶到了,或者突然改變主意,或者人太雜受驚了。” 明月都氣笑了,這般強詞奪理,胡攪蠻纏的人,真是太無語了。 “過來” 明月的聲音突兀的響起,正在看熱鬧的元寶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莫爸爸不知道她要幹嘛,但是靜候著。 明月蹲下,取下元寶脖子上的啞鈴,直接掰開,裡面是攝像頭。 “高畫質攝像,還能錄音。” 明月一句話,現場靜默。 誰能想到她往寵物項鍊上塞攝像頭。 “叔叔” 莫爸爸秒懂,吩咐人立馬讀取播放。 畫面裡出現了一個小孩兒,看不到正臉,只看到一雙腿走了過來。 元寶吃飽喝足正躺在沙發上睡覺,他蹲下來嘀咕道: “不就是一隻狗,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待會兒就把你丟了,看莫榆還怎麼神氣。” 小孩不大的聲音透過音響播了出來,全場人聽得清清楚楚。 明月的臉瞬間黑了,她以為這小孩兒最多就是眼熱元寶,想偷偷抱回去自己養,結果他更惡毒,想直接扔了。 小孩子的惡意真的是莫名其妙。 “吳總,你可以滾了,你的家教我不敢苟同。” 一句家教不好,好像瞬間把吳累打回了剛發家被富豪看不起的煤老闆境地。 但是他卻不反省,他辛苦了一輩子,不是為了低聲求人的,也該享受了。 “莫董是不是太過於斤斤計較了,跟小孩子計較也不怕失了大家風範。” 吳雷故意拽文,顯得酸唧唧的。 他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狀態,大不了回老家發展,當個土財主不亦樂乎。 錢是賺不完的,他才不要在這裡看別人臉色。 之前跟吳雷有過合作的人只覺得他瘋了。 ——“他是不是瘋了,莫家也敢惹,不怕在燕京混不下去嗎?” 莫家的實力他們從不懷疑,連趙家都要避其鋒芒,外來吳家也敢這麼囂張。 吳雷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他現在就是抱著反正有錢,就要過得瀟灑,卻沒發現大家都是看智障的樣子看著他。 ——“你們不知道吧,聽說他老婆跟他離婚了,嫌棄他沒文化。” ——“他老婆有毛病吧,沒文化了一輩子怎麼突然有文化?” ——“你還沒聽明白嗎?自然是已經找到有文化的了,是個畫家。” 旁邊人一臉吃瓜,明月和元寶聽力極好,自然也聽到了。 ——“小聲點,他剛查出肺癌中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受刺激了?” 吳雷這些事都是明面上的,所以總有風聲洩露出去。 大家都在猜測吳雷是不是因為這些受刺激了。 明月看向貌似悲慘的吳雷卻一點也不同情,他的悲慘不是縱容孩子傷害別人寵物的理由。 “明小姐,雖然你寵物沒事,但是我們願意賠錢以表心意。” 吳雷把兒子拉到身邊,他兒子小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