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青春文旅--書畫(二) 李子淳在聽完他們兩人哼完整首歌之後,才讓他們離開錄音室。 至於他們決不決定唱,什麼時候唱都是他們的事,只要版權還在自己這裡就行,自己給出去的只是演出權利。 因為有了第一期節目的參考,他們也不知道的節目到底會不會播放,怎麼播,是在正片播還是花絮播,是全部播還是隻是一部分,這些都是導演組自己的考量。 就算他們再大牌,有多少人喜愛,在官方媽媽這裡都得乖巧點。 李子淳只負責輸出就行,其他的交給他們自己。 節目錄完時,李子淳竟然在近現代優秀作品展廳看到了自己之前隨手畫的那幅七叔在唱《紙上雪》時所作的《江干雪霽圖》原稿,上面還有自己那瘦金體的字。 果然是天下好物盡歸此間。 只是,這麼久才邀請自己,到底還是短視了。古語有云,存地失人,則人地皆失;存人失地,則人地皆存。這些高高在上的利己主義精英,只在乎到手的東西,不知道製造這些物品的人才是最寶貴的。 雖然這種做法在過往經驗看來並沒有錯,一個人能一直不斷的創作出精品的機率有多大呢?曹禺到老了也沒寫出比《雷雨》更讓人印象深刻的作品,餘華後來的作品都沒有《活著》的影響力那般強大,陳凱歌的作品再怎樣拍也超越不了《霸王別姬》在人們心目中的地位...... 名家名人的代表名作最出彩的往往只有那麼一兩個被稱為“神來之筆”,後來的作品哪怕偶有優秀的佳作,哪怕取得了票房和口碑的雙豐收,可是還是不太能稱得上驚世之作。 在世人的眼中,他們後來哪怕窮其一生都無法超越那時的自己。 這也是人們常說的江郎才盡。那位江郎後續哪怕也寫出了不少佳作,到頭來也抵不過那句“黯然銷魂者,唯別而已矣”。 但這些都是普通人,這些經驗一旦用到真正的驚世天才身上便很難讓人生出親近感。 李子淳可是承載了一個世界記憶的穿越者,看著官方真是把他們這些人當牛一樣用,牙膏一樣擠,沒完沒了地讓他們不斷輸出自己,從來不怕把人用盡。 李子淳雖心有不滿,但也覺得他們的做法沒什麼錯。這天下的明星如那遇水而生的豆芽,割了一茬又一茬,只要灑灑水,照樣有不斷生髮的新芽出現。 在官方電視臺這些龐然大物面前,幾個小明星的喜怒哀樂無足掛齒。 李子淳靜靜地參與,只要他們不做得太過分,基本不會翻臉,配合著配合著就錄完了。而且,以李子淳現在的地位,眾所周知的無冕之王,也沒人敢給他使絆子。 錄製結束之後,眾人出館準備告別,館長對他依依不捨,想讓他再隨便發揮一下,實在是因為文字博物館那邊又是《琵琶行》又是《知否知否》的,這邊要是啥都沒留下,只有一個不知道是從哪本古書上抄來的《蘭亭集序》未免自己這張老臉難免面上無光。 在館長握著他不肯放手,三催四請的盛情之下,李子淳嘆了一口氣,走到長桌上拿起毛筆,隨筆寫下了王維的那首《畫》:“ 遠看山有色,近聽水無聲。 春去花還在,人來鳥不驚。” 詩句雖短,但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感覺躍然紙上,再加上他那用筆獨到的隸書,堪稱一絕。 館長拿著墨寶喜不自勝,一時間都忘了其他人了。 眾人出館時,外面的觀眾和粉絲們都等了一整天了也不見疲色,要不是有保安攔著,光是這尖叫聲和哄鬧聲都讓人感覺有一群喪屍要出籠了。 李子淳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直接點燃了他們的激情。 大眾一起央求著“來一個”的盛景,讓在場的各位都感覺好玩。 李子淳也不忍掃了大家的興,大過年的,來都來了,要是一無所獲,豈不是心生怨懟。於是詢問同行的其他人車上有沒有吉他之類的樂器。 眾人面面相覷,大家只是出來參加個節目,自然不可能帶上這些東西。 於是李子淳只好東看西顧的,找節目組借了一個麥克風,朝著大眾喊道:“大家注意安全,大過年的別擠出問題來了。” “感謝大家這麼熱情的等候,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駁了大家的興致,便給大家來唱兩首歌吧。” “這後面是國家書畫博物館,那便以《畫》為題給大家兩首歌吧。” 現場一陣高興地大叫。自己辛苦等了一整天總算是沒有白費。這可是首發啊,可不是隨便都能聽到的,不少人就直接舉起了手機開始直播錄影了。 要知道按照李子淳的尿性,這些歌基本是隻唱一遍的,就像之前的那些路邊的彈唱哼唧,不少粉絲現在都還在要求補錄出版,但他都不為所動。 節目組也將正準備收起來的機器臨時架起了,這可是獨家一手資料,說不定還可能成為珍貴影像呢。 李子淳對這些都不甚在意,只是在周圍人的節拍聲中,用獨特的女聲清唱起了鄧紫棋的《畫》:“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