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淳用“李月荷”的身份以一曲兩詞的不敗戰績封王,再以一首流行金曲退出舞臺,這般操作很快就佔領了每個週刊的頭版頭條和各大媒體平臺的封面。從開始到結束,都沒有人知道她是誰,但這人就好像有著神奇的魔力,從體態、歌聲到舞臺表現等諸多方面都讓人回味無窮。 不少人都在惋惜這位冉冉升起的新星突然的隱去,雖然還是可能會發歌,但是沒有了本人的舞臺,只聽唱片的話,到底還是像少了什麼一樣。就好像今天的人聽民國時的人唱歌一樣,哪怕再怎麼柔情百轉、意蘊綿長,也只是聽過就忘了,你無法想象作為歌手的他們在唱這句話時的表情、恣體動作等,不知道寫詞人是在怎樣的背景和心緒下完成的每一首歌,只能全憑自己的猜測來進行臆測,至於是否準確就見仁見智了。 就好像電影《馬路天使》裡金嗓子周璇唱的《天涯歌女》的開頭一樣,因為是膠片錄製,所以我們聽到的開頭都是轉著圈帶有魅惑性的唱法,“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但作曲者賀綠汀的原譜上根本就不是這麼寫的,根據電影的情節來看,應該是平鋪直敘以誠動人的唱法,這當然也是那個年代唱歌所特有的唱腔所決定的,但誰又真的在乎呢,大家聽過也就聽過了。因為也沒有可以參照的現場影片,大家聽著留聲機一傳十十傳百的人云亦云,好像這首歌就應該這麼唱一樣,簡直顛覆了創作者的本意。 當然,大眾並不認為李月荷會做這樣的事情,但是萬一呢?萬一她理解錯誤了呢?萬一後來的人以錯的方式傳下去了呢? 這些我們現在當然無從得知,但一切事情的發生,以後誰又說得準呢。 大家只知道,短時間內怕是見不到那個公主般美麗的人了。 李子淳用“李月荷”這個身份榮譽隱退,大半個九龍港的媒體都在猜測她到底是誰,竟然可以在事業上升期即將邁入最巔峰時如此任性說走就走。 李珂和趙千帆陪著他快速穿過漫長的採訪通道,一左一右地防止有記者趁機扯下他臉上的面紗,三人乘著車直接快速回到了公司,總算是長呼了一口氣。 “李月荷”這個身份雖然在舞臺上大放光彩,一舉揚名整個九龍港,但其本身也無異於一個定時炸彈,對於剛成立沒多久的“風塵三俠”來說,如果被爆出欺騙大眾,那麼公司的信譽毫無疑問會極大受損,後續的發展只會更加艱難,甚至可能面臨關閉的風險。 對於李子淳如此兵行險招,李珂和趙千帆當初也是反對的,但看到李子淳鬼斧神工般的變臉式化妝技巧,以及他那可調節式雌雄難辨的天籟嗓音,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了。 如今這個身份終於可以暫時放下了,三人也算是各自安下了心。以後這個身份如無必要到攸關公司生死存亡的情況下,想必是不會再出現在人前了,只會錄錄音唱唱歌,最多也就在李珂和趙千帆的唱片裡面露露臉。 李子淳卸完妝,躺在三樓的草坪上,一把拿出胸前的饅頭扔到了燒烤架子上,對著趙千帆和李珂說道:“我要吃肉,火鍋,啤酒,炸雞,什麼都來一點,再也不要維持身材了,我要長肉,我要變成大胖子,當女人真是太辛苦了。” 他邊說邊脫的一絲不掛,就剩個小褲衩子。 趙千帆笑看著眼前秀色可餐的白嫩小屁孩,嚥了咽口水,這貨還真是個撩人的妖精。隨即他轉頭瞪著正看得目不轉睛的李珂,像是在警告一樣,對方在他的威逼下收回目光,專心致志地烤著手上的燒烤,但眼角餘光還是忍不住偷瞄這白玉般耀眼的人,他現在好像覺得,有些時候吧,其實性別不用卡得那麼死的。 趙千帆懶得管他,轉身擋住他的目光,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替李子淳穿上,順帶著從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卸妝棉等東西,一樣一樣放在他面前,讓他好好收拾自己,並示意千米以外是能看到這邊的樓頂的,嚴肅地說道:“不能不注意形象般地亂來,小心八卦週刊明天就把你的真實模樣給爆了。這種時候大家的關注度都在這裡,你可不能再惹出什麼岔子來了。” 李子淳憋著嘴聽話地一邊穿起了衣服,一邊偷偷嘟囔著說道:“知道了,男媽媽。” 趙千帆捏著他的鼻子說道:“再胡亂脫衣服勾搭人,看我不把你關起來。” 李子淳不服地說道:“什麼胡亂脫衣服了,這裡不就我們三個嘛,你我的身子彼此又不是沒看過,李珂又不是外人,再說了,我穿了褲衩子的。” 趙千帆才懶得和他鬼扯,將周圍的盆栽形成合圍之勢,哪怕遠處有人偷拍也只看得到頭。 李子淳感嘆他的小心翼翼、步步為營,這樣謹慎又好看的人跟著自己四處兜兜轉轉,確實是委屈了,這次怎麼著也得把他捧成歌王才行。 三人在頂樓吃吃喝喝之後,就開始了今天最後的練習。 這全國歌王爭霸地區預選賽是地區選手的登天板,能奪得本地區內的前三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