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組曲的成功是空前絕後的,甚至已經打破了歷史。 不僅僅是李子淳那些關於月亮的理解,還有裡面涉及到的詩詞,那一首首被參演嘉賓現在在電視上被反覆歌唱的歌曲,現在傍晚大街上的行人走在路上都還會抬頭看看有沒有月光。 古全更是直接點名推薦楊輕輕將《月光》進行再創作去參加全國舞蹈大賽。 可以說現在整個參加過綜藝節目的人,從導演到助演嘉賓全都是各大電視臺的香餑餑,隨便拿出哪個節目都可以帶出一堆話題。 樊麗文也讓七叔趁熱打鐵,將他和趙千帆的《花好月圓夜》釋出了出去,還美其名曰有獨家花絮。 一群人知道里面有他和趙千帆的內容,都紛紛購買,七叔也因此又小火了一把,李子淳都不禁感嘆真會做生意! 而由於她的這招騷操作,也造成了一種假象,沒有人知道李子淳腦子裡還有多少首關於月亮的歌,也許一首沒有,也許還有無數首。畢竟在這月亮這方面,他現在可是行家裡手,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而他在慶功宴上哼唱的《城裡的月光》因為節目組沒有錄製,都是靠當時在場的明星們口口相傳全憑記憶來傳唱,反倒在網路上更為流行,都嚷嚷著重錄一版。 而這一切的締造者李子淳正躺在家裡沙發上躺著思考人生,連趙千帆都被他打發去跑通告了。 整個綜藝節目結束後,他像是突然失去了前進的目標,這是一種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他感覺到生活的不受控,或者說,一切就像可控的劇本一樣在進行,太過於順風順水,這根本就不科學,要知道他可是網紅出道,哪怕簽了樊麗文的華庭娛樂,有了大樹靠著,但也不可能一切都這麼毫無阻礙! 難道是自己安排的太滿作品太贊為人太好?怎麼可能!周深最初還被嘲弄過“妖怪”“娘娘腔”,刀郎被嘲弄唱他歌的都是農民然後被整個娛樂圈放逐,周董的《夜的第七章》剛發行時被嘲像《琴傷》和《布拉格廣場》的大雜燴,哪怕是他現在抄的鳳凰傳奇的《荷塘月色》和《月亮之上》這兩首,剛發行時那也是被嘲弄土到掉渣,怎麼這個時代這麼平和,什麼都能接受?你這樣平鋪直敘送我上青雲還不如直接讓我過關進入長生天算了呢,一點阻礙都沒有,平鋪直敘的寫下去誰愛看啊! 李子淳躺在沙發上和七筒大眼瞪小眼,胡思亂想地擼著貓毛,全然不知在某個節目後臺的休息室裡,趙千帆正在和袁子安對峙著。 趙千帆閒庭信步地走進袁子安的專屬化妝間,輕輕呵斥道:“都出去。” 袁子安的經紀人和助理見唯我獨尊的高冷樣,一臉的來者不善,正要上前阻攔詢問緣由,只見袁子安嘴角微笑,輕輕揮手笑道:“都出去吧,我們哥倆好久沒見有要事要談。” 經紀人和助理這才不情不願地帶著團隊和現場工作人員撤出了工作室,本來還想要將門半掩著,沒想到趙千帆一個巴掌就關上並反鎖了。 袁子安好整以暇地擺弄著手上的手機,不慌不忙地問道:“這玩意,要關機嗎?順便問一下,你的也關了嗎?” 趙千帆眼神微眯地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心情說道:“關吧。” 說完,他脫下身上的外套朝著空中一丟,正好遮住整個攝像頭的攝製範圍,接著一邊解開白色襯衫的袖釦,一邊緩緩的說道:“現在能好好說話了。來談談吧,你到底是誰?” 袁子安仍舊坐在轉椅上,目光直視著鏡子,看都不看他,隨意地說道:“我是袁子安啊,還是,你覺得我應該是誰呢?” 趙千帆上前兩步,語氣強硬地說道:“不說我可就動手了。” 袁子安不置可否地說道:“還真是俗不可耐的急性子,一點都不好玩。” 趙千帆聽著他陰陽怪氣的語調,莫名地心煩,恍惚間突然又福至心靈神清氣爽,皺著眉頭說道:“聲波誘導?音控?你到底是誰?” 袁子安看著他突然清醒地模樣,擺了擺頭無可奈何地說道:“看來這次失算了呀。” 趙千帆立馬上前將他從凳子上拉起來,動作粗暴語氣生硬地向在看著一個怪物:“不說我可就動手了。” 袁子安悻悻地看著他,握著他的手說道:“別這麼粗暴,我快喘不過氣了,大家要講文明懂禮貌才好。” 袁子安廢了老鼻子勁才從趙千帆的手中掙脫出來,正要說話,立馬又被他將整個人抱起,丟向了沙發上,反揹著他的雙手,一件一件地脫起了他的衣服,直到一無所有也沒有任何發現。 趙千帆看著光溜滑淨如雪的身體,皺著眉說道:“怎麼會?怎麼可能?不應該啊。” 白淨?對,太白淨了。 袁子安被他看光後也懶得反抗了,遮都懶得遮,直接在沙發上躺平了,順道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說道:“現在明白了?” 趙千帆表情疑惑,想了想,還是覺得莫名其妙,最後還是慢慢問道:“明白什麼?”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