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港因其特殊的地勢和地理位置,歷史原因、人口結構等原因,其語音語調保留了大量的上古詞彙和語法,還保留了古漢語的語音和聲調,也就是九聲六調,將形容詞放在名詞之後作修飾成分的語法結構,類似於今日的粵語。 李子淳聽著司機略顯蹩腳的普通話,和趙千帆對視一眼,笑著用粵語說道:“其實你可以講本地語言的,我們聽得懂。” 司機心領神會,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原來你們會講啊,媽耶,難受死我了,普通話真是難學。” 李子淳和趙千帆休息的一個月可不是閒著的,二人練習了一個月的粵語,抽空還去學校請教了老師呂方和婁毅燈,練了一個多月的粵劇。 他雖然不敢說已經登堂入室,但加上前世和妻子的積累和練習,兩人三不五時的排練,心內早就懂了個七七八八,現在再練不過是手到擒來。 畢竟技多不壓身,藝術無高低,只是水平有差異罷了。他並沒有想往專業級別上靠,但至少要拿得出手才行。 三人一路上有說有笑,七筒安靜地躺在李子淳的懷裡,打了個哈欠,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覺。 司機一路上都在偷偷打量著這兩個人,一個芝蘭玉樹,見之可親,一個面如冷玉,觀之清明,果然明星的朋友一定是另一個明星。 司機將二人送到了目的地之後就離開了,並告訴他們李珂先生今天有活動,要晚上才能過來。 李子淳笑著點頭,表示知道了。他看著眼前的三層小洋房,窗臺上還種著錯落有致的花草,果然是和照片中一模一樣。這裡就是自己接下來的定居地了。 此處小洋房是李子淳委託李珂租住的,在“月皇神隕”事件之後,那些昔日的好友和邀歌的人都對他敬而遠之,只有李珂一直在力挺他,最後還被罵到封號,失去了很多工作機會,最後被公司警告,調回了九龍港。 李子淳心存感激,知道他和公司鬧翻解約後,索性直接和他商議要不要跟著他重新開始。李珂和他也挺投緣,答應得也爽快,於是拉上趙千帆三人一合計,便開了這家音樂工作室。 此處是李珂這一個月內找的,三人建了個群,每天沒事就是選房子,然後對工作室的佈局和擺設進行磋商。 九龍港的房價是很驚人的,最便宜的一套也要八九百萬港幣,不是他們三個可以負擔的,於是便只能租房了。別看只是租房,這一套一年下來也要六十多萬左右,李子淳花錢毫不心軟,當即便付了一年的房租。他其實是想一次性籤三年的,但房東也不傻,這租金怎麼可能每年都不變,做夢呢,但他們是一次性付清,所以還是簽了三年,但隔年的租金要按照物價進行相應的調整。三人也沒計較,也都答應了下來。 於是這個三層小洋房,便是三人接下來三年內的住所了。房子並不大,但該有的都有。一層作為招待,二層作為練習室,第三層則是住所,還自帶一個露臺,有房主遺留下來的燒烤架等物品,還有各種品牌的空心啤酒瓶做成的牌牆,有綠植藤蔓攀爬在上面,很是好看,想來房主也是個會生活的人。 李子淳和趙千帆也是很累了,二人簡單收拾了一下,洗了個澡,換了套寬鬆的衣服,躺在三樓戶外的小沙發上喝著茶酒,吃著小食,聽著此地流行的歌,時不時地交換著意見,等著晚上李珂回來。 晚上十一二點左右,李珂才拖著疲乏的身子姍姍來遲,他趕忙上樓去找他們,快步上前就是一個大擁抱。 李子淳知道他剛從節目上下來,所以也並沒有在意他的滿身酒氣。 李珂這段時間由於過分摻和李子淳的事件,仗義執言,不服公司管教和公司解約鬧掰以後,一直都沒什麼工作。最近好不容易託關係四處求人才勉強有幾個活動找他,而這還是看在他那首《月半小夜曲》的熱度,儘管如此,他的待遇和以前相較確實也大不如前了。 在李珂的一番委屈吐槽後,李子淳才笑著說道:”沒事,我來了,一切都會好的。“ 三人相知相惜,聊到了後半夜,由於第二 天李子淳還有安排才睡去。 第二天李珂沒有工作,一大早大家就按李子淳的安排各行其職了。李珂去報名國家音樂排名大戰,因為是工作室,不像是在華庭娛樂那樣不用初選就可以直接進入全國省級大戰,他們必須一層一層地打上去。 趙千帆負責去租借錄音棚,完了之後要和李珂會合,一起去報名歌手大賽,這是大周國的歌王爭霸賽的前奏,除了八大娛樂公司的一個內推名額,其他地區的歌手想要參與爭奪就要從頭開始。 而李子淳則要去進行歌曲版權註冊,順便製作接下來的歌曲伴奏。 三人各司其職,晚上在小洋房會合,由李子淳督促他們開始練歌,聽著耳機裡的伴奏,看著手上的歌詞,李珂知道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三人都報名參加了全國歌王爭霸賽,不過李子淳用的是化名--李月荷,既然已經決定重新開始,那麼索性就全部都換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