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芸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安靜的擺在桌上,抬眸看著李氏。 “三嬸你是長輩,想必知道的道理比我吃的飯還要多,” 謝芸微微一笑,眼底溢滿了殺意。 被綁著的幾人震驚的看著謝芸。 這還是那個懦弱蠢笨的廢物嗎? 怎麼才幾日的功夫就變得如此心狠手辣?! 謝芸是在扮豬吃虎!! 在場人心頭一驚,齊齊盯著桌上的匕首,一股前所未有的冷意籠罩在他們心頭上。 “謝長安!” 謝芸冷喝一聲。 很快,謝長安拖著一個男子走進來,刺目驚人的血痕拖了一地。 他直接把男子甩在李氏腳邊,壓住心中巨大怒意,冷冷說:“三夫人,這人你可認得?” 李氏餘光瞥一眼,頓時冷汗直下,肩膀瑟縮的抖起來,心徹底沉到谷底。 “啊!” 地上的男子慘叫一聲,因為謝長安一腳踩在他手上。 瞬息間,他抽出腰間長刀,白光一閃,利刃砍斷男子雙臂,鮮紅的血濺了一地。 利刃回鞘。 男子徹底沒了掙扎動靜。 “今日找不出殘害母親的兇手,在場的人,都得死。” 大桌前,謝芸淡淡的目光掃過驚慌失措的謝家人,冷冰冰的眸子透出森冷的殺意。 “芸娘你這——” 邱氏剛開口,謝芸垂眸看她。 “二嬸,你要說什麼?” 邱氏啞言,沉默的躲開視線。” 整個謝府陷入了死寂安靜,進出的人都被黑衣護衛攔住,但凡同謝家沒關係的人,不得入內。 “大....大姑娘,那個孩子......沒保住。” 接生婆子雙手是血,臉色蒼白,都不敢去看謝芸的眼睛。 謝芸目光森冷的看著桌上匕首,赫然間起身,緩緩的轉過頭,靜靜盯著李氏。 逆光中,那雙清冷的眸子,似被一團火焰點燃。 “不說.....行!” 謝芸轉向謝長安,抬手抽了他腰間的長刀,冷聲喚道:“清明!” 很快,那些大夫丫鬟婆子全部跪在正院中,密密麻麻,整整齊齊。 “藥是誰下的!”謝芸眯了眯眼。 李氏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詳預感,不等她細想。 謝芸手中的刀已經架在第一個大夫脖子上,她冷冷問:“下藥的是誰?” 大夫冷汗連連,虛虛抬頭,剛看了李氏一眼。 “噗呲——” 眨眼間,謝芸直接一刀砍在大夫的脖子上,鮮血噴濺,染紅了正院前的地板。 李氏眼神呆滯看著大夫的屍體,冷汗順著下巴一直流,渾身止不住的發抖。 太可怕了! 謝芸這個瘋子! 下一刻,謝芸手中的刀又架在第二個大夫脖子上,她垂眸看著大夫。 繼續問:“下藥的是誰?” 大夫抿著唇,臉色慘白,不言不語。 謝芸微微蹙眉,手起刀落,鮮血又濺了一地。 在場的人緊緊繃著一口冷氣,大氣不敢出。 “你呢?” 謝芸也不在看跪著的人,直接駕刀,沒有等到滿意的回答。 手起刀落,滿地的血紅,嗆人的血腥味,隨風擴散。 “謝芸!你到底要做什麼?!” 謝老夫人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場景,她驚恐的吼道。 謝芸抬起頭,她半張臉上都是零星血滴,美得讓人窒息的面龐滿是冷酷的殺意。 “查詢毒害我母親的兇手。”謝芸冷聲道。 下毒? 什麼時候的事情? 謝老夫人一臉懵然。 她被清明莫名其妙帶出靜安堂,而後又被綁在這椅子上,謝芸還興師動眾、大殺特殺,就是為了找出給崔氏那個賤人下毒的兇手! “那你殺這些大夫做什麼?!”謝老夫人的臉色發青,卻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 謝芸冷眼看著謝老夫人猙獰的臉,忽然勾起一抹笑意。 謝老夫人喉間驟然一緊,彷彿全身掉入冰窖一般,冷得她牙齒打顫。 “我樂意!” 謝芸悠然開口,“我母親是被人下毒的,祖母你說這些大夫有沒有關係?” 那冷的掉冰碴的聲音,讓謝老夫人猛然哆嗦,她瞪大了眼,看著謝芸,張口道:“謝芸,你不可亂——” 她話還沒說完,謝芸提著長刀就像砍西瓜一樣,直接把前一排的大夫全部砍了,一刀斃命。 她回頭看著謝老夫人,問:“祖母,你剛才要說什麼啊?” 數條鮮活的人命,在眨眼間,全部被殺,死狀悽慘。 所有人都驚恐地望著謝芸,活像看一隻惡鬼。 謝老夫人被氣得渾身發抖,但此刻,她卻被嚇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這個丫頭哪裡是什麼花痴蠢貨! 這是活脫脫的嗜血閻王啊! 謝芸抬眼看著已經嚇得癱軟的李氏,斂去眼中森寒殺意。 二房! 三房! 今日,她一個都不會放過!喜歡重生虐死渣男嫁他死對頭奪他江山()重生虐死渣男嫁他死對頭奪他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