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嘴中吟哦不斷,最後倒吸了一口氣,終於抵不住暈了過去。
迷糊中,林思瑤感覺身上嚴密地裹住了什麼,束縛得她伸不開手腳,不由自主地掙動起來,半闔著眼睛發覺自己被蔚懷晟抱在懷裡,正往後院走去。
她身上披著正是蔚懷晟的外衣,待到了溫熱的湯池近處,蔚懷晟抬手將外衣隨意丟在地上,將林思瑤小心地浸在水中。
甫一投入暖和的水中,林思瑤清醒了幾分,和蔚懷晟搶奪著自己的身體。
頓時池中水波陣陣,打在壁上,潑灑出不少去。
還有完沒完。
林思瑤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睛,便不像起初那般柔順,開始在水中反覆踢打著他,不讓他近身。
兩人折騰了好一會兒,林思瑤卻從他面上看出了打情罵俏的意味,頓時如吃了蒼蠅似的噁心,當即不再動作,趴在岸上隨他去。
蔚懷晟單手擒住她的髮髻向後拖拽,貼近了她後被那虛張喘息的紅唇吸引了目光,傾身伏就,痛快地吮吻纏綿。
林思瑤不知自己最後是如何回的寢室,只知曾在搖晃的視線中,瞄到了發白的天際。
她累壞了,甫一沾床就沉沉地睡去,醒來時看著床帳虛掩著,屋內透著一股潮氣,探頭向外一望,才發覺窗外頭雨驟風疏,陰沉昏暗,難以辨清時辰。
蔚懷晟不知何時離去的,另半張床面上除卻揉亂了的錦被,沒留下半點痕跡。
林思瑤昨夜被索求得厲害,身上痠痛綿軟,她索性不急著起床,反倒睜著雙目失神地望向床頂。
她也並未如其他女子那般失身後便痛哭流涕,尋死覓活。
她想得開,這一遭總歸是要來的。
就是不知,蔚懷晟何時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