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閣下不願配合,那就別怪本隊長不客氣了。"鄭禹一揮手,身後的執法隊員們立刻列陣,銀甲森然,殺氣騰騰。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
"神殿的人,都是這般蠻橫不講理嗎?"
李逸辰打斷了鄭禹的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他手中還端著方才的酒杯,神色間滿是厭煩:"朕正在飲酒作樂,你們卻來攪擾了朕的雅興。"
他輕抿一口美酒,目光掃過執法隊眾人,就如在看一群不知死活的螻蟻:"若是惹惱了朕,莫說是一個執法隊,就算是"
"狂妄!"鄭禹怒喝一聲,打斷了李逸辰的話,"在太初城中,還沒有誰敢如此藐視神殿!既然閣下執迷不悟,那就休怪我等不講情面!"
洛傾城見狀,不由得輕嘆一聲。她已經看出,這鄭禹是鐵了心要自尋死路了。
凝煙也是俏臉發白,她太清楚李逸辰的手段。這位存在連神殿主事都敢掛在牌匾上示眾,又豈會將一個執法隊長放在眼裡?
"狂妄至極!"鄭禹怒極反笑,"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在太初城如此放肆!列陣!"
銀甲執法隊員們迅速結成戰陣,殺氣騰騰。他們手中的法器泛著寒光,隨時準備出手擒拿李逸辰一行人。
"且慢!"
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洛傾城突然上前一步。她神色凝重,聲音清冷:"此事不必如此,我可以請父親出面調解"
"洛仙子。"鄭禹打斷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範安主事背後的人,地位並不在洛長老之下。這種時候,還請仙子不要自誤。"
洛傾城聞言,不由得秀眉微蹙。她正要開口,卻聽李逸辰輕笑一聲。
"有趣。"李逸辰端著酒杯,目光戲謔地看著鄭禹,"你是在威脅朕的人?"
那聲音依舊平靜,卻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連鄭禹也不由得心頭一顫,但他還是強自鎮定,死死盯著李逸辰。
"三十六天罡陣,列!"
隨著鄭禹一聲令下,三十六名真神境執法隊員迅速變換位置。他們腳踏玄奧步伐,按照天罡、地煞的特殊方位排列,每個人身上都亮起一道銀色光芒。
光芒交織,瞬間在空中形成一個巨大的星辰圖案,將李逸辰一行人籠罩其中。
"嘶——"圍觀的人群倒吸一口涼氣。
"三十六天罡陣!這可是神殿的鎮壓大陣啊!"
"鄭隊長可是古神境巔峰的修為,再配上這陣法,就算是一般的圓滿神境強者也討不了好!"
"看來神殿這次是動真格的了,不給個說法是不會罷休了。"
鄭禹負手而立,眼中閃過一絲得意。這三十六天罡陣是他精心調教多年,每一個執法隊員都默契十足。陣成之時,三十六人的力量能夠完美疊加,就算是比他強上一個大境界的人,也得掂量掂量。
"閣下,現在還要狂妄嗎?"鄭禹冷笑道,"識相的,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否則"
李逸辰卻彷彿沒有看到這恢宏的陣勢一般,依舊悠然自得地品著手中的美酒,目光中甚至帶著幾分玩味。
"垃圾陣法。"李逸辰輕啜一口美酒,語氣中滿是不屑,"既然執法隊的人青紅皂白不分,不識抬舉,那就不必給他們留什麼臉面了。"
他目光一轉,看向身後的文臣:"荀愛卿。"
"臣在。"
荀彧緩步上前,從袖中取出一支通體漆黑的神筆。這支筆一出現,四周的空氣都為之一滯,彷彿連天地都在為之震顫。
"破了它。"
得到李逸辰的命令,荀彧輕輕頷首。他手持神筆,在空中鐵畫銀鉤,筆走龍蛇。
一個"破"字在虛空中成形,筆畫之間蘊含著無窮玄妙,彷彿包含了天地至理。字跡剛成,便有一股磅礴的氣勢從中迸發。
鄭禹臉色驟變:"不好!護陣!"
然而已經晚了。
那個"破"字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如同一柄利劍,徑直劈向三十六天罡陣。三十六名執法隊員只覺一股無可抵擋的力量襲來,他們苦心維持的陣法,在這一字之威下,竟如紙糊的一般,輕易就被撕裂。
"這這怎麼可能?!"鄭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被一字破去的大陣。
"既然不識好歹,那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文道神通。"
荀彧神色平靜,手中神筆再度揮動。筆鋒所至,虛空震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