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大步走出煙雨樓,一手提著一個人,如同拎著兩隻死狗。
範安和楊明口中不斷湧出鮮血,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聲。他們的四肢扭曲,牙齒碎裂,舌頭被斬,狼狽至極。
"讓開!"
李元霸一聲怒喝,圍觀的修者紛紛退避。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煙雨樓前如此囂張。
"轟!"
兩聲巨響。
李元霸直接將兩人釘在了煙雨樓金碧輝煌的牌匾之上,鮮血順著牌匾緩緩滴落。
"那是那是範安主事!"有人認出了範安的身份,頓時引起一片譁然。
"天啊!竟然敢對神殿主事下如此毒手!"
"你們看他們的樣子,四肢都被打斷了,牙齒也被敲碎,連舌頭都被斬去了"
"這是誰幹的?難道不怕神殿的報復嗎?"
越來越多的修者聚集在煙雨樓前,議論紛紛。
"那個壯漢是什麼人?好生面生。"
"從未見過如此狂妄之人,竟敢在太初城公然行兇!"
"看他手中的擂鼓甕金錘,倒是有幾分來歷,不像是尋常人物。"
有人搖頭嘆息:"不管他是誰,這下都完了。得罪了神殿主事,必定難逃一死。"
"聽說是在第九層發生的衝突。"有人壓低聲音道,"範安主事似乎是得罪了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第九層?那可是煙雨樓的貴賓層,能在那裡設宴的,非富即貴。"
"不知道是哪方勢力,竟敢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釁神殿"
範安和楊明被掛在牌匾上,鮮血不斷滴落,卻連哼都不敢哼一聲。他們親身體會過李元霸的實力,知道這些議論的人根本不明白他們惹到了什麼樣的存在。
李元霸站在牌匾下,冷冷地掃視著周圍的人群:"今日之事,就是對神殿的回應!"
"我家陛下說了,神殿,不過如此!"
這句話擲地有聲,在人群中激起一片驚濤駭浪。所有人都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次私人恩怨,而是一場公然的挑釁!
有人要和整個神殿為敵!但究竟是誰,卻無人知曉。
人群越聚越多,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可真是太初城近年來最大的新聞了!"
"神殿主事被人打斷四肢,掛在煙雨樓的牌匾上,這簡直聞所未聞!"
"嘖嘖,你們看範安那張臉,都快氣炸了。"
範安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心中羞怒難當。他瘋狂地掙扎著,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嘶吼聲,鮮血不斷從嘴角溢位。
"嗚嗚"
他想要咒罵,想要威脅,卻因為舌頭被斬,只能發出野獸般的嗚咽。這種無力感,讓他更加瘋狂。
"哈哈哈!"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大笑,"你們說,這算不算是太初城的一大盛景?"
"神殿主事被掛在煙雨樓牌匾上,這畫面,可真是百年難得一見啊!"
"誰能想到,高高在上的神殿主事,也有今天?"
無數目光聚焦在範安身上,有好奇,有嘲諷,有幸災樂禍。每一道目光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入範安的心臟。
這種奇恥大辱,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更多的,是對李逸辰的刻骨仇恨。
"嗚!嗚!"範安瘋狂搖晃著身體,似乎在用盡全力表達著什麼。
有人看懂了他的眼神:"看他那樣子,怕是要將對方碎屍萬段啊!"
"就他這樣還想報仇?"有人嗤笑道,"能把神殿主事掛在這裡的人,豈是他能報復的?"
"不過這事確實有趣,神殿的臉面算是徹底丟盡了。"
"噓,小聲點,別讓神殿的人聽見。"
"怕什麼?連主事都被人這麼羞辱了,還怕說幾句閒話?"
楊明在一旁聽著這些話,也是一陣絕望。他們本想給大秦一個教訓,沒想到反倒把自己搭了進去,還成了太初城的笑柄。
李元霸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得罪大秦,就要付出代價。這還只是個開始。
清風閣內,一片狼藉。
桌上的龍鳳宴因為方才的衝突,已經涼透了。那些精心烹製的佳餚,此刻看起來毫無食慾。
李逸辰淡淡開口:"把這些都撤了吧。"
"換上更好的宴席。"
凝煙聞言,臉上露出為難之色:"這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