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謙哪有什麼急事，只是不想讓他再追問下去罷了。 陳全想了想，隨後撥通了穆老的通話。 “喂，穆老，是這樣……” 陳全將陳謙的想法說了一遍，全息螢幕裡穆老不禁笑了起來：“就按小陳說的開始吧，訊息不會洩露的，至少暫時不會。” 陳全愣住了，怎麼連穆老也這麼說？ 到底為什麼不會洩露啊，難道穆老和陳謙之間有什麼小秘密是自己不知道的？ 拿我當外人啊！ “穆老……”陳全有些吃味，但話還沒說完，穆老也結束通話了通話。 陳全更鬱悶了。 辦公室裡，陳謙喚出了莉雅。 “莉雅，國內那些間諜的名單發給我。” 第一階段第二步開展在即，五眼聯盟的那些小王八蛋再也不能留了，也是時候清理乾淨了。 大規模清理間諜無疑會驚動他們背後的諸多國家，但也比現在就洩露常溫超導材料要好的多。 不過意外的是，莉雅並沒有第一時間拿出名單，而是問起了昨天的情況。 “哥哥，你為什麼接受不了神的存在啊，我都想一晚上了都想不通。” 陳謙一愣，他沒想到莉雅會突然問這個，下意識道：“怎麼了？” “就是……”莉雅頓了頓：“就是哥哥你之前的狀態我有些不理解，我就能接受神的存在啊，因為對於我來說，哥哥你就是我的神啊。” 你是我的神？ 陳謙瞬間想到了某個爛梗，嘴角抽了抽。 “嗯……怎麼說呢，當你突然發現有個傢伙能在你頭上拉屎，還是想怎麼拉就怎麼拉，你能接受嗎？” 莉雅沒有絲毫猶豫點了點頭：“當然啊，只要那個人是哥哥你我就願意啊！” 陳謙怔住了，露出了老人地鐵看手機的表情。 咦，這該死的又噁心又溫暖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不過仔細想想，站在莉雅的角度，不理解也是應該的。 沉吟片刻，陳謙解釋道：“每個個體都有不同的想法，你能接受但也有人不能接受，比如我，這很正常，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嗯……”莉雅拍了拍腦袋，隨即笑了出來：“好像也是哦，嘿嘿……” 陳謙被莉雅的樣子逗笑了：“好了好了，名單快發給我吧。” “嗯，好。” 說著，一份檔案出現在了全息螢幕上，陳謙剛要點開，莉雅開口道：“那哥哥以後可不要再變成之前那樣了哦，我很擔心的。” 陳謙正要操作螢幕的手停在了半空，頓了頓搖頭失笑：“你個小豆丁，放心吧，有你，有你嫂子，有咱爸媽這麼多人關心我，我才捨不得變傻逼呢。” 莉雅長舒一口氣拍了拍一馬平川的胸脯：“咦，哥哥你說髒話了。” 陳謙不樂意了：“我哪有！傻逼的逼不是逼，所以傻逼不是髒話，懂了吧。” 莉雅連忙捂起耳朵：“我不聽我不聽，你會帶壞我的，不聽王八唸經……” 特麼的，你才王八，你全家都…… 算了，不能罵自己。 陳謙瞥了莉雅一眼，點開名單看了起來。 好半天后，他回過神來有些唏噓。 “他媽的，竟然這麼多人。” 名單上足足有三十五萬人之多！光是低階間諜就有三十萬之巨，比預想中多多了！ 五萬的高階間諜中，目前只有十三人依舊存疑沒有確定。 “之前五眼聯盟挑動國內時動用了一些高階間諜，我也因此確定了一批人，所以只剩下這十三人了。”莉雅道。 “沒必要繼續深挖了。”陳謙眯了眯眼睛：“沒問題就是沒問題，有問題卻無法確定，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剩下的交給國家吧，以後你繼續盯著，預防外部勢力再次輸入間諜就行。” “好的，那是現在就舉報嗎？” 陳謙點點頭：“匿名舉報給有關部門吧。” “好嘞。”莉雅應了一聲，將名單傳送了出去。 …… 特殊會議室裡，一場會議逐漸接近尾聲。 “第二步的基本問題大家也討論差不多了，就先這樣上報吧。”穆老說著，按動全息手錶，將一份密密麻麻寫滿了個人資訊的檔案展示在了圓桌中央。 “這是一份匿名舉報的名單，說是全部潛藏在我國的間諜人員，足足三十五萬人。” 所有人頓時譁然！ “竟然是間諜名單？這麼多嗎！” “三十五萬，沒想到比我們預想中還要多得多。” “沒錯，不過我們的面積太大，人口太多，這個數量也可以理解。” “這份名單是哪來的？”有人突然問道，眾人齊齊看向穆老。 穆老笑著搖搖頭：“我不是說了是匿名舉報嗎？幹嘛還問我？” 聞言，一位老婦人頓時明白過來，笑了起來：“啊，原來是匿名舉報啊，我說誰這麼大本事，能把國內潛藏的間諜全挖出來呢。” 其他也紛紛笑著附和起來。 “是啊是啊，既然是匿名舉報那就可以理解了。” “就像從全國篩選出真正貧困的老百姓一樣，可以理解。” “瞎說什麼大實話呢，什麼量子計算機。” “咦？我們也沒說量子計算機啊，老劉你怎麼回事？” “就是啊，光有算力也沒用啊，必然還有相應的系統啊。” “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