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上面還有一層?”彭大仁看著通往七層的入口自語道:“這裡一共到底有多少層?真麻煩。” 接連掃蕩了六層,他對這裡也有了基本瞭解,第一層最大,依次往上空間越來越小,裝修也越發精緻。 環顧四周,看著周遭沒多少人便擠滿的空間,彭大仁心中有數了。 “上面應該沒幾層了。”彭大仁心中想道:“算了,就讓下面人上去掃蕩抓人吧。” 隨即,彭大仁安排李波剛帶人衝了上去,自己則找個沙發坐了下來。 畢竟越往上空間越小,能上去的人也越少,相應的他面臨的安全問題就越嚴峻,彭大仁還是很謹慎的,萬一自己倒黴被冷槍放倒了怎麼辦? 安全第一啊! 很快,爆炸的轟鳴聲隱隱從上方傳了過來,彭大仁甚至感受到周遭牆體都在微微顫抖。 “待會兒不會塌了吧!”彭大仁有些忐忑。 好在爆炸的動靜很快便消失不見,又等了幾分鐘,李波剛等人回到了六層,同時還押送著兩個顫抖不已的身影,正是魏索和劉厚。 “司令,上面第七層就是最後一層了,已經全部掃蕩完畢,魏索與劉厚也抓了過來。”李波剛彙報道。 彭大仁自然也看見了魏索與劉厚,當即起身拍了拍李波剛的肩膀:“辛苦了。” 說著,他來到跪著的魏索與劉厚面前笑了出來。 “呦,這不是魏爺與劉爺嗎?咱們終於又見面了啊!” 魏索與劉厚此刻可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別說放狠話了,連直視彭大仁的眼睛都不敢。 彭大仁頓感無趣,搖了搖頭:“怎麼不說話了?剛剛不是罵我罵的很起勁兒嗎?” 劉厚聞言略微抬起頭,目光閃爍:“事到如今,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彭大仁不同意了:“怎麼會沒有什麼好說的呢,當然有很多可以說啊,比如求我放過你們,白德凱他們就因為把我哄開心了,所以我留了他們一條命啊!” 什麼!留了白德凱他們一條命? 劉厚與魏索對視一眼,心中略微燃起了一絲希望。 先前白德凱等人怎麼哄彭大仁開心的,他們兩個自然都看在眼裡,只是沒有聽見彭大仁與白德凱等人說了什麼。 原本他們二人還以為,彭大仁將白德凱等人押下去是要殺了,沒想到竟然饒了一條命? 電光火石間,劉厚與魏索有了決定,二話不說在地上磕起頭來。 “老彭……彭司令,求求你了,饒我們一條命吧!” “是啊是啊,彭司令,您大人有大量,也放過我們一次吧!” 天青居,陳謙看見魏索與劉厚居然這麼不要臉,也是有些無語。 “該說他們不要臉好呢,還是能屈能伸好呢?” “能屈能伸個屁!”楊豐有些不屑:“他們只是單純的怕死,不想死而已。” 陳謙想了想,覺得楊豐說的對,這兩個傢伙並不是什麼能屈能伸,而是單純的怕死,不想死。 畢竟人在面對死亡的時候,沒幾個能真正做到淡定。 想到這,陳謙突然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為什麼自己看見魏索與劉厚求饒,會下意識覺得不屑,覺得對方不要臉呢? 甚至絕大多數的華國人,要是看見這個場景的話,第一反應大機率也是看不起他們,也是表露不屑。 這是為什麼? 要是換作一個外國人看到這個情景,還會像自己一樣下意識不屑嗎? 陳謙將這個問題,對著眾人問了出來。 江如月思考了一會兒開口道:“換作一個外國人的話,或許會覺得他們求饒很正常。” “這就是文化的不同,也是我們華國曆史文化的積澱。” 楊豐等人聞言都陷入了沉思。 陳謙頓了頓,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這就是長久的歷史文化,帶來的潛移默化的影響,只是我們自己早已習慣,大多數時候都忽略了。” “面對死亡時,我們的認知比外國人的認知更優越,這也體現了文化的優越性。” 江如月聞言也沉思起來,半晌後,楊豐擺了擺手:“好了好了,咱們沒事幹嘛探討這些深奧的問題,累不累啊!反正咱們清楚自己的文化最牛逼不就行了。” 陳謙看楊豐一副腦殼疼,不想再動腦子的模樣,也是有些無奈。 “楊哥你看看你的態度,要是都像你這樣,國家與人民還怎麼進步?” “嗐!”楊豐無所謂道:“這不是還有你們嗎?擅長思考的人去思考,擅長創造的人去創造,擅長打仗的人保家衛國,大家在自己擅長的方面一起努力嘛。” 陳謙愣了一下,有些驚訝的多看了楊豐幾眼,他突然有些看不懂楊豐了。 該說他是鐵憨憨好呢,還是真的大智若愚呢? 少頃後,陳謙明白了,楊豐要真是鐵憨憨的話,也不可能走到現在,這傢伙遠比表面上更有內容。 密林莊園,彭大仁臉上再次露出了戲謔的笑容,什麼也沒說,默默伸出了自己的腳。 魏索與劉厚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瞬間爭搶起來,伸出舌頭拼命狂舔。 彭大仁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好半天才收斂笑意,隨即換了一隻腳。 魏索與劉厚自然不敢怠慢,趕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