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充的五萬多發RPG,早在昨天便已經全數到齊。 彭大仁這些天裡,除了陳謙安排他上網吵個架外,一直都在派人前去魏、劉兩家所在的密林莊園,及其盟友附近探查、摸索情況,制定著完善的戰鬥方案。 “對了,今晚你們誰出去帶隊?”陳謙像是剛想起來一般,看向楊豐與徐青鋒李香丹問道。 戰鬥即將再次打響,鋒芒肯定是要前往附近觀察情況的,也好看看有沒有機會將魏、劉兩家囚禁的豬仔解救出來。 出乎意料的是,三人這次並沒有爭搶,楊豐淡定地擺擺手:“算了算了,還是讓他們兩個去吧。” “呦?楊哥你怎麼突然轉性了?”陳謙有些好奇。 沒等楊豐說話,一旁的江如月笑道:“不是他轉性了,而是他們早就決定好下次誰去了。” “早就決定好了?這麼聰明的嗎?”陳謙有些詫異的看向徐青鋒與李香丹,二人笑著點了點頭。 江如月也點點頭:“可不是嘛,上次徐哥和丹姐剛回來,楊哥就偷偷拉著他倆猜拳,結果還輸了,都被我看見了。” 聽她這麼一說,陳謙好像有點印象了,似乎之前確實有那麼一小段時間,楊豐的表情和別人欠錢不還一樣…… 他還以為對方便秘了呢,原來不是啊。 “這我就放心了……呃……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操心了。”陳謙笑道:“那這次還是徐哥和丹姐去吧,老規矩,萬事小心。” “放心吧。”徐青鋒點點頭。 “我們不會大意的。”李香丹道。 說完,二人大步離開了房間。 “行了,別不開心了。”陳謙老神在在地拍了拍楊豐的肩膀:“一起待在這裡多好,啥也不用幹就有戲可以看,多輕鬆啊,要吃點什麼不?” 楊豐沒有回答,只是目不轉睛盯著不遠處櫃檯上的那瓶紅酒,意味不言而喻。 “楊哥你過分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這裡弄一瓶好的紅酒有多難,這可是我留著晚點和我家……”陳謙說著,發現楊豐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無奈了:“好吧好吧,開開開,瞅瞅你那個樣。” “嘿嘿嘿嘿……”楊豐立馬笑了出來:“感謝我陳老弟慷慨解囊,哈哈哈哈……” 密林莊園,白德凱與藍慶喜皺著眉頭坐在一間茶室裡,相顧無言。 “我老婆兒子都被送過來了。”良久後,白德凱突然說道。 見藍慶喜依舊沒有說話,白德凱怒了,抓著他的領子吼了起來:“你不是說沒問題的嗎!你不是說該是我們的還是我們的嗎!不是說我們會更上一層樓嗎!” “現在呢!說話啊!” 藍慶喜被晃的沒辦法,好不容易才掙脫了他的手,隨後長嘆了一聲:“我老婆孩子不也被送過來了麼,咱們都一樣,這事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 剛開始,他們得知自家園區並沒有什麼異樣時,都相信了魏索,覺得要不了多久一定能夠重新殺回去。 可這些天裡,隨著時間推移,他們漸漸感到了不對勁。 以往不敢多看他們一眼的保姆,開始直視他們的眼睛,以往對他們畢恭畢敬的嘍囉,也時常敢於上下打量他們,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獵物。 最後甚至連在莊園裡自由出入都成了問題,只能在特定區域內活動! 到了這一步,他們就算再傻也明白過來,自己被軟禁了。 為什麼會這樣?十有八九是魏索騙了他們,他們的園區很可能已經出事了! “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白德凱強忍著怒氣詢問,他也知道自己遷怒於對方並不合適,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 “你就不奇怪,魏索和劉厚為什麼留著我們?”藍慶喜沉聲道:“按理說我們兩家園區淪陷,也就沒了利用的價值,那他們為什麼還軟禁我們,留著我們的命?” 白德凱沉吟起來,良久後抬起頭:“你是說……” 藍慶喜點點頭:“除非他們也沒把握贏!為什麼沒把握?我想還是彭大仁背後勢力的原因,讓魏索和劉厚怕了。” “正是因為他們怕了,所以留我們一條命的目的,也就大致能猜到了。” “哎……”白德凱搖了搖頭:“以我對彭大仁的瞭解,他是不可能會同意用我們倆的命,放魏索劉厚一條生路的,他對他父親感情深厚,他做夢都想報當初的背叛之仇。” “就算彭大仁不願意,那他後面的人呢?”藍慶喜道:“也不願意?” 白德凱想了想,再次搖搖頭:“應該不會答應,這不是華國的作風。” “可依舊有機會,不是麼?”藍慶喜長嘆一聲:“哪怕不是一定,但只要有機會,換做是你,你不願意試一試?” 白德凱沉默了,因為換做是他的話,他也會做同樣的事情,甚至更勝一籌。 軟禁?怎麼可能軟禁,直接關起來拉倒,只要不死就足夠了。 換句話來說,現在魏索與劉厚只是軟禁他們,可能已經是看在多年情分的面子上了。 “不管怎樣。”白德凱道:“我們現在左右都是死路一條。” “誰說不是呢。”藍慶喜自嘲一笑,想到了那些被他折磨過的人,有些懷疑這是不是所謂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