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問題下來，陳謙從最初的疑惑，開始變得有些沉重。
他沒有回答，男人似乎也不在意，而是簡單的自我介紹起來。
可就是這番自我介紹，讓陳謙有些愣神。
位置很高，相當高，完全不遜色於穆老。
最後，男人給了陳謙一個地址，約他見面詳談，這也是陳謙現在暫時離開火力研發所的原因。
“有點難辦啊。”陳謙深吸一口氣，喃喃自語。
“怎麼了？”江如月關切地望了過來。
陳謙搖搖頭，摟住江如月的腰，再次陷入了沉思。
約他見面的男人，從一開始就是居高臨下不容置疑的態度，顯然來者不善。
陳謙不是個傻子，從對方詢問關於靈點的問題，他就猜到了大概。
這是挖了別人的根啊！
坐不住了啊！
能找到自己頭上，顯然正常路子走不通，開始有些狗急跳牆了。
想到這，陳謙再次撥打穆老的通話，然而和之前一樣，依舊打不通。
陳謙不禁有些擔憂，難道穆老出事了？
要是換作一般情況，他肯定不會這麼想，但對方的身份地位並不遜色於穆老，這就讓他有些擔憂了。
“媽的，上次見老大的時候就不應該慫，應該把號碼要來的！”陳謙心中想著，他有些後悔了。
有老大的號碼，直接打過去嘮嘮不就完了？哪還用像現在這樣心煩意亂？
車窗外，人群川流不息，車水馬龍，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似乎對未來生活充滿了希望。
略微有些失神，陳謙瞳孔發散，然後注意到了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端詳了片刻自己的臉，陳謙微微一笑。
媽的，老子是誰？老子可是陳謙！
管你什麼身份地位，只要不是好人，幹就完了！
……
車很快在一家偏僻的私房菜館外停下。
陳謙走下車，看了眼平平無奇的菜館招牌，帶著江如月大步走了進去。
一進門，這才看見兩個西裝革履，氣質彪悍的保鏢守在門口，將二人攔了下來。
“我是陳謙。”
保鏢對視一眼，沒說什麼，做了個請的手勢。
外面，幾輛麵包車停靠在遠處。
為首車輛中，徐青鋒透過玻璃，看到那兩名保鏢後有些驚訝：“他們怎麼會在這？”
李香丹搖搖頭，同樣十分不解：“有些麻煩了，彙報上去吧。”
徐青鋒點點頭，撥通了楊豐的電話。
屋內，穿過空蕩蕩的一樓，陳謙來到二樓時，寬闊的大廳只有中間一張桌子，桌上已經擺滿了飯菜。
一名看起來年紀挺大，衣著樸素，但看不出具體年紀的老人，正自顧自吃著東西。
陳謙眯了眯眼睛。
約自己過來，他先吃上了？
這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下馬威？
陳謙笑了笑，直接帶著江如月走上前坐下，看也不看對方，就照顧江如月吃了起來。
餘光能明顯看到，對面的老人愣了一下，但沒有多說什麼。
半晌後，陳謙吃了個半飽，老人似乎已經吃飽了，放筷子擦了擦嘴。
“小陳啊，今天讓你過來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聊聊關於靈點的事情。”
陳謙動作不變，依舊往嘴裡塞著東西。
“說吧。”
老人表情僵硬了一瞬，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對他。
“關於靈點的具體情況我已經瞭解，確實非常不一樣，無論是加密還是監管各方面都無懈可擊。”
“既然瞭解，那你之前和我通話時為什麼還問我？”陳謙笑道。
老人沒有回答，表情逐漸嚴肅起來，猛的一拍桌子：“但正因如此你犯了大忌！發行權與監管等權力，那是國家權力！”
“你不懂嗎！”
陳謙吃東西的動作依舊不停，但似乎因為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差點笑噴出來。
“笑什麼笑！”老人勃然大怒，大吼起來：“你犯法了你知道嗎！”
說完，他深吸一口氣，又露出一副欣賞的模樣：“不過我個人還是非常欣賞你的，行了，你回去準準備，回頭會有人和你交接的，只要發行與監管權交出來，也就沒事了。”
“噗……哈哈哈哈哈……”陳謙終於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