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長了副好皮囊。如果能從二人身上撈油水,那一定是夠吃很久。
洛薩看著一張張不懷好意的臉,氣得兜裡的手指握成了拳。她已經不想再提救過露婭的事情,洛薩突然覺得它會變成自己的汙點。
也許那個女孩根本就是演的玩水呢?也許她就是用這種手腕來吸引上當的大人呢?
洛薩很生氣,但是更愧疚。她無數次設想,如果把它好好放在車上,是不是就不會被偷走了。
那是她母親留給它的,面對這樣的機會洛薩更是無法勸說自己放棄它,它意義非凡。
“塞巴斯…”
程殊突然冷笑一聲,這聲沒有感情的笑此時格外突兀。
洛薩噤了聲,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程殊身上。漸漸地,這群普爾加都變了臉色。
眾人看著那把頂在少年頭頂的槍,慌張地往後退了幾步,外圈的人跌跌撞撞地去叫少年的父母。
“我沒時間跟你浪費,兩個選擇,死還是叫她來見我?”
少年一陣陣腿軟,他是最有天賦的普爾加,六歲就能在人們取錢時將錢偷走得毫無聲息,更是從來沒被警察抓到過。
但是這是他第一次面對這麼危險的武器,更別說被頂在了腦門上。
少年清楚地知道,它肯定上了膛。
程殊眼中的不耐煩不是假的,他看著這群無賴太陽穴的青筋都在跳。
剛剛下車時,他索性拿了抽屜裡的槍。
少年的父母面露慌張,生怕程殊一不開心按了扳機。
自己的兒子是出色的普爾加,如果有其他女孩看上,也許還能用得來的彩錢換上一輛幾萬的小車。他年輕力壯,還能為家裡偷很久的東西。
總之,他是不可以出事的。
他母親衝著角落裡的西撒露出牙齒哈氣,大喊:“把你小女兒交出來!自己惹的禍端自己解決,沒用的東西!”
西撒面色難看,拉著不願走動的露婭往這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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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塊、塑膠搭成的帳篷房裡,黃色的燈光不穩定地一閃一閃,它照亮狹小空間裡每一個人的表情。
程殊看著對面的中分長髮遮眼的男人,懶得重複第二遍把MP4還回來的話。
這個男人大概是普爾加里最有話語權的人,他比所有人都要鎮靜。
男人仔細打量著把玩槍支的程殊,突然勾起嘴角,態度惡劣地說:“這裡沒有你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