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勉強才能弄個這樣的造型。它就是棉花糖,你嚐嚐,加了許多糖。”蘇屏說。
葉芳才把棉花糖送入口中,她本以為這糖是入口即化的口感。卻不是,而是可以嚼的,有點韌性。
她很快喜歡上這個新鮮吃食,“不錯啊,蘇屏,這是你想出來的嗎?厲害啊!”
葉芳才拍著蘇屏的肩膀,手架在她肩膀上,環著她的脖子,兩人很親近。
“是我夢到的,我爹和我夫郎都愛吃甜的,我就做了。想到這是個新鮮玩意兒,你或許喜歡,就請你來了。”蘇屏說。
“行啊,以前會做菜,現在會做棉花糖。太好吃!厲害!”葉芳才說著又拿了一個吃。
“你做了多少?”
“不多,你是不知道,做這個太費手了。而且還不能隨便做,有技巧的。我在教我岳父做,他還沒學會。”蘇屏說。
“看來你岳父也是個會做飯的啊,不錯。”
“累死我了,現在手還酸。你嚐嚐別的吧,這個烤紅薯我保證比縣裡的更好吃,是甜的。可以加蜂蜜或者麥芽糖漿配著吃。”
“行,我就幫你嚐嚐。”葉芳才兩樣都吃了。
辣條,有香辣甜辣兩種,都是長條。葉芳才非常喜歡,吃了好幾根才停下。
“這叫什麼?好吃,好辣。”
“辣條,都有點辣,我們不就是愛吃辣嗎?”蘇屏把茶葉蛋遞過去給朋友解辣。
茶葉蛋現已有了,蘇家的也並不多出彩。葉芳才吃了一個蛋就覺得沒那麼辣了。
“我要炸年糕,蠶豆,蘿蔔丸,南瓜餅還有薯片給你吃,你先吃桃酥餅吧。”蘇屏說。
葉芳才都要聽暈了,“炸這麼多給我吃?”
“是啊,到時候是分開炸。現在委屈你一下,一起炸了。桃酥餅在那蓋著呢,不是我做的,我請人家做好專賣給我的,那是樣品。”蘇屏說。
葉芳才吃著桃酥餅,和蘇屏說閒話。
“話說,你現在身邊只一個下人伺候。你不後悔沒娶縣令的兒子?人家真心送你個兒子呢。”
“只一個人伺候怎麼了,我要願意僱人,有的是人願意在我家幹活。那縣令的兒子我可看不上,我要自己挑夫郎。”蘇屏說。
“說起來,安許哪裡去了?你們不是總在一起麼?”葉芳才問。
“和你說了的,他就對那房子上心,天天去看,去管。”蘇屏笑著說。
葉芳才問:“我家夫郎那可是帶了幾十兩嫁妝和幾畝地嫁給我的。安許估計嫁妝都不值一兩,你不後悔娶他?
不過,你也是小氣了,成親都不去縣裡酒樓辦,非要在家吃,也不怕他怨你。若不然我也有空去你的席上坐一坐,喝杯茶。”
對朋友,蘇屏說出了心裡真正的想法:“他是有點介懷的。但你也是知道我的,我一向不喜咱們厚嫁之風。
他家窮,嫁妝是不能更多了,辦得差一點既符合我的心意,我家母父也覺得對不起他,就不會嫌他嫁妝薄。
左鄰右舍也只會說我們蘇家,不會說他的不是。不過我是秀才,面上還是誇我們家儉省的。”
“不愧是蘇屏。不怕別人說嘴,厲害。”葉芳才給蘇屏豎大拇指。
“也不是啦。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