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好人,蘇屏對他說:“我好朋友不多,只有三個。她勉勉強強算一個普通朋友,還是因為她是個秀才。
我成親的時候,她和我說話,還說我不應該娶你為正夫。不應該給你名分,買下你做個奴隸,陪侍我就好了。”
安許大為震驚,臉上的疑惑變成了憤怒,“她…她!”安許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感覺有股無名火在心頭。
原來,他現在要有自己的地,房子,鋪子。卻原來差點連蘇屏的正夫都做不了,只能當一個奴隸嗎?
危秀才,她是個人嗎?!
看到安許非常不高興,蘇屏說:“她說這樣的話不奇怪,我就是知道她會這麼說,才和她不是朋友的。
她對你們男人雖然苛刻,但對我這樣的同性,特別是讀書人了,還是很守禮的,人品還行。”
“她人品還行?”楊輕嫌棄道。“原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又是秀才,才讓你請她來的,真是晦氣。”
奴隸這個詞離楊輕太遙遠了,但是他是個男人,又知道流民要賣女賣兒的事,那麼這個詞又離他很近了。
再看到安許那樣生氣,傷心,他很難不討厭危離與。
蘇秀是個女人,自然沒那麼感同身受。但是女兒要是聽了她的話,還有現在這樣好的一家人嗎?
因此蘇秀說:“買了她家的地就算了,以後還是少來往。這種人,還是離遠一點。”
“那是。”蘇屏自然贊同,她和危離與的關係,同她和章玉修的關係一樣,非常一般。不過給個面子,見面笑一笑而已。
“安許,還好你沒被她看上。她喜歡那種好拿捏的清秀男孩,你長得卻豔麗。
不然她肯定要買你做她的奴隸。你家窮,一點災都經不起,就是少個人幹活,家都要倒。
雖然你母父寵愛你,但她隨便做點什麼,一年後,你們家就非得賣了你才能度日呢。”蘇屏慶幸道。
安許氣得直髮抖。
楊輕連忙給女婿拍背順氣,責怪蘇屏道:“會不會說話?你看你把許哥兒氣得!
那危家女兒,怎麼回事?小時看著還好,怎麼長大了就要破家買人了?”
蘇屏看安許氣得發抖,心裡也難受,“她算不上什麼好人,小時候也不好,對她弟弟還不如對我們這些外人好。”
看到情況不對,蘇秀連忙說:“不說她了,不說她了。說說危平國,你們不是說要買她的鋪子,我看她的麵店還開著哩?”
安許感到三個家人都關心他,也漸漸平靜下來,“我大哥厲害,他看出來那店很快就會開不下去。
妻主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