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裡,逍遙眉頭緊鎖打量著面前的黑袍男子,厲聲道:“你是誰?” 男子一襲黑色長袍,黑色長髮隨風舞動著,身周陰氣湧動,僅僅是站在那裡,似就能給人無限威壓。 男子沒有回答,而是慢步走向逍遙,目光帶著無盡威壓落向他,“這皇城裡那個特別的存在,在哪裡?” 僅僅是一個眼神,無盡的陰氣便朝著逍遙落下,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逍遙眸光一沉,連忙雙手合十誦唸起佛經,身周有佛光湧現出來,擋住了那壓來的陰氣,這才讓他稍微舒服了些。 逍遙眉頭緊鎖,暗暗覺得不妙。 特別的存在? 莫非是指小公子? 要說這皇城裡有什麼至寶,能吸引來如此強橫的傢伙,那王翦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人,便是小傢伙。 見逍遙沒有回答的意思,冥王眸光微冷,“本王在問你話呢!” 無盡的陰氣伴隨著呵斥聲蔓延開來,如同潮水湧動開來,瞬間將逍遙的身周佛光震散,將他整個身形震得飛退出去,猛地砸在地上。 逍遙爬起來,嘴裡一絲鮮血溢位。 他眉頭緊鎖,目光更是警惕打量著男子。 好強! 僅僅是氣息逍遙便能感受到,這傢伙和他之前遇到過的所有邪祟都不同,是絕對強橫無比的存在,實力深不可測。 但即使如此,逍遙也沒有猶豫,抓起佛珠丟向空中,而後雙手合十誦唸佛經,無盡佛光便朝著佛珠湧去。 只見佛珠在空中飛舞盤旋,而後帶著佛光掠向男子,猛地朝著那男子砸去。 面對那佛意盎然的佛珠,男子絲毫不理,甚至連目光都沒有朝那邊望一眼。 照理來說這種佛意盎然的法器,對他來說應有著天生的剋制,但他卻好似完全不放在心上,似乎無論這佛珠如何掙扎,都傷不了他分毫。 就在那佛珠靠近他時,一道陰氣席捲開來,瞬間將佛珠上的佛意驅散,而後狂暴的力量狂湧開來,震得佛珠飛落在地。 整個過程中男子面色如常,似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對他毫無影響。 見狀逍遙神色一驚,“僅僅是靠身周的陰氣庇佑就彈開了佛珠,怎麼可能?!” 換句話說男子的實力強橫已到了十分誇張的地步,就算是站在那裡不動讓他打,他也未必能傷及對方分毫。 逍遙眸色震驚望著男子,“如此恐怖的實力,你究竟是誰?” 男子抬眸望向他,身周強大的氣息湧動著,“吾乃冥界之王,若想活命,就告訴我那機緣是什麼?” 話音落下,冥王身周無盡的氣息湧動開來瞬間震得逍遙身形再次暴飛出去,重重撞在牆上,嘴裡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他坐起身來,目光怪異打量著冥王,“什麼機緣?” 他想不明白究竟是何等大的機緣,竟然驚動了這位冥界之王,讓他不惜親自來到人間。 冥王目光落在他身上,“你們國度那位年老的將軍,明明是十分衰弱的身軀,毫無力量可言,但卻突然恢復了強橫的實力,甚至連勾魂使者都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聞言逍遙眉頭擰起,“恢復實力的將軍?” 他思索著,雙眸忽然瞪大,赫然是想到了什麼。 正是王翦。 他之前記得小傢伙說過不破不立的事情,又擔心嬴政有危險,但後來根據天象,嬴政化險為夷,而且有極強的人保護。 現在他也猜到這一切應當是小傢伙做的,而這冥王之所以出現在這裡,想必也是因為小傢伙。 畢竟若王翦真恢復了力量,那可算得上是神蹟。 這種神蹟對於任何一個強者來說,誘惑無疑都是無限的。 見逍遙那複雜的神色,冥王眸光微動,“你果然知道那機緣,說吧,是什麼?” 聞言逍遙冷哼一聲,“冥王?你以為你是冥界的王老朽就會怕你?” 見狀冥王略微震驚望著他,“哦?” 剛才他的實力逍遙應當也見識過了,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的實力是天差地別,根本無法逾越的存在。 區區逍遙在他眼裡,甚至連螻蟻都算不上。 但現在卻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詞,說什麼不怕,著實讓冥王沒想到。 逍遙掏出一個盒子來,“老朽有這世間最強法器,任你冥王還是冥神,只要是與詭道相關的,都得跪下!” 聞言冥王頗為好奇打量著那木盒子,“世間竟有如此法器?本王倒要看看!” 他身為冥界之王,自然也是見過無數法器的。 但那些東西對他來說,無一例外都沒用。 只要實力足夠強橫,那所有法器都奈何他不得,甚至他能將其摧毀。 但現在逍遙卻誇下海口,他自然也有些好奇,想看看那是什麼。 逍遙沒有猶豫,抓起木盒便丟向冥王。 那木盒剛靠近冥王,無盡的陰氣便席捲開來,瞬間將木盒震得炸裂開來,根本近不得他身。 一顆糖葫蘆落在眼前,打量著那糖葫蘆,冥王眉頭擰起,“這就是你說的法器?” 剛剛沒感受到盒子上的任何氣息,他本就覺得有些奇怪,現在又看清木盒子裡的糖葫蘆,自然就更想不通了。 隨即他臉上絲絲怒意浮現,身周無盡陰氣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