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和王翦墜落在地,二人皆是一口鮮血嘴裡噴出,分明都受了不輕的內傷。 王翦眉頭擰起,“明明感受到了力量增強,但為何?” 扶蘇也是一臉疑惑。 在剛才攻擊的瞬間,他的氣息暴漲,分明覺得力量又恢復不少,甚至在與王翦的聯手下,那陰氣也被震得後退開來。 按理來說這種情況下,應該有機會戰勝冥王才對,但沒想到即使如此,依舊是絲毫不敵冥王,直接敗下陣來。 冥王注視著二人,如同看著螻蟻, “看來剛才你們產生了能贏本王的錯覺。” 他面色依舊自信,對自己有著絕對的把握,無論二人如何掙扎,都絕對不可能戰勝他。 扶蘇盯著冥王,已意識到這空間並非看上去那麼簡單,“看來這空間並非是束縛我們的力量對吧?不然我們的力量也不會忽然暴漲。” 若是束縛的話,那剛才他們分明未做過任何突破束縛的事情,但力量卻有了暴漲,明顯說不通。 冥王眸光沉沉,“知道不是束縛又如何,你們的力量無論如何增長,都絕不會是本王的對手!” “因為在這片空間裡······” 他還未說完,一道聲音便響起,“是神識的力量吧?” 冥王轉過身去,只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一直站在旁邊的嬴政。 冥王眸色微動,“你看出來又如何,今日你們出現在這空間裡,便註定必死無疑。” 話畢,他眸色驟冷,身周陰氣開始湧動起來,遮天蔽日,強大無比。 有一點他十分認同,這幾個凡人的力量都很強,絕對是人間的頂尖修士。 在剛才被小傢伙打到重傷的情況下,若要說面對這幾個修士,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戰勝這幾人。 但在來到這片空間裡後,力量的強弱便由神識決定,所以幾人能發揮的力量也就有限。 即使他們有著自己的意制,能在短時間內提升力量,但對於活了上萬年的冥王來說,還是太過渺小。 他統帥冥界多年,遇見過無數強者,經歷過無數戰鬥,神識之強自非幾人所能比擬。 畢竟幾人即使幾人修為再強,但年紀也有限,經歷的事情自比不得冥王,神識自然也無法比擬。 嬴政走到冥王面前,“果然是這樣沒錯,既然如此,那朕來做你的對手。” 見狀王翦神色一緊,連忙道:“陛下!您不是他的對手,還是交給老臣吧!” 說著他撐著孱弱的身軀,又再次站了起來,雙手緊握長槍,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扶蘇也站起身來,眸光沉沉,“待兒臣無法再行動的時候,父皇再出手吧。” 小胡亥也意識不清勉強站起來,“若是弟弟知道這種情況的話,會說兒臣沒用的。” 三人都很擔心嬴政,畢竟他們和冥王交過手,深知這傢伙的厲害。 而嬴政基礎武藝雖然也很強,但卻算不得頂尖修士,肉身強度在普通人裡算是十分強悍,但對於修士來說卻不堪一擊。 這樣的嬴政面對冥王,自然是幾乎沒有勝算的。 嬴政單手伸出擋住想要行動的眾人,目光沉冷盯著冥王,“一直躲在別人身後,是沒資格稱為皇帝的!” 他語氣堅定,目光更是不容置疑,身周帶著非凡的帝王之氣。 好似說出這話就是下達絕對的命令,容不得一點質疑。 王翦眸色微沉,再沒有動作。 對於這位帝王的脾氣他也清楚,一旦嬴政決定的事情,那必定就是這樣,任誰也無法改變。 扶蘇和小胡亥眉頭擰起,卻也預設了嬴政的決定。 他們身為皇子,對嬴政雷厲風行的作風自然清楚,即使嬴政決定了,那事情就會這樣發展。 冥王打量著嬴政,卻忍不住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大笑後,他這才穩住身形,目光戲謔望著嬴政,“你們真是一家人,說出來的話都一樣滑稽,本王本來不想笑的。” 說著,他面色嚴肅起來,眸光也驟然冰冷,“什麼?做本王的對手?就你?” “看來王並不是最適合你的位置,說書人應該不錯,畢竟你講笑話有一手!” 在他看來嬴政這個做法無疑是愚蠢的。 要知道連修為高強的扶蘇等人,在面對他時無一都是敗下陣來,實力還不是相差一點,而是無法逾越的距離。 但相比之下更弱的嬴政卻站出來,要做他的對手,這對他來說自然十分可笑。 但同時也是一種侮辱。 看著冥王這副模樣,嬴政淡淡道:“怎麼?沒有自信?怕敗在朕手下,所以才故意做出這副模樣?” 聞言冥王眸色一沉,眼神越發冰冷,連同著周圍的氣溫似都冰冷了幾分,“敗?” “真是,看來你完全不清楚我們之間的差距。” “既然如此,那你就用生命來明白這個差距吧!” 話音落下他眸光一沉,單手朝著嬴政揮出,頓時一道陰氣便狂湧而起,如同一方遮天蔽日的烏雲,帶著無盡威壓朝著嬴政壓了過去。 見狀扶蘇王翦和小胡亥神色都是一慌,“父皇!” “父皇!” “陛下!” 作為和三人交手過的人,他們都清楚冥王陰氣的厲害,而這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