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一句話,徹底將傅重義剛張開的嘴堵上了。
這件事按理說,只有江友紅的父母知道,並且在當初,江友紅的父母也表示,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被捲入這場紛爭中,傅重義也的確保證過。
可現在,為什麼江友紅會知道呢,難道……
“嗯,正如你所想,這是我父親告訴我的。”江友紅說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本來,她的父母的確想要將這件事一直瞞下去,不告訴他們這個獨生女,畢竟這是他們唯一的親生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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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他們看到,江友紅為了傅重義夜以繼日的練習,且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傅重義時,他們突然後悔了。
他們只想著讓自己的女兒活下去,卻忘了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活,當江友紅毅然決然的選擇成為劍修的那一刻起,她就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人生了。
江友紅至今都還記得她告別父母時,父親對她的最後叮囑:“想做什麼就去做吧,哪怕是為了那個臭小子也好,為了你自己的夢想也罷,我們已經沒有什麼能幫助你的了。”
“當初躲在鳥巢的雛鳥,如今也可以展翅高飛,獨當一面了,我們也該讓你擁有自己決定命運的權力。”
“去吧,不過你要記住,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家,如果想家了,就回來看看我們吧。”
那是一個多雲的下午,她依稀的記得,當時在告別的時候,有風微微吹過,吹亂了父親的頭髮,露出了其中隱藏的根根銀白髮絲。
“我明白了,對不起,還有,謝謝。”傅重義主動伸出了那雙因為長時間練劍,而導致變得有些粗糙的雙手,將江友紅摟在了懷中。
淚水將他的胸膛打溼了,江友紅也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無聲的哽咽在那逐漸加快的心跳聲中,逐漸停息。
一聲道歉,道出了長達十多年的心酸,一聲感謝,說盡了等待背後的孤單。
沒有人來打擾他們,空間的夾縫中,永遠是寂靜且無聲。
“欸,你們出來啦,要來一起吃點嗎?”南思玲朝著從空間中出來的兩人揮了揮手。
桌子上擺滿了各種美食,種類比之前明顯要多出了不少。
這還要多虧了林妙夢,也不知道她從哪裡弄來了一套食譜,這套食譜光是從書皮上來看,便能看出其中的不凡。
很顯然,這些食譜就是之前鍾玲雲提到過的,專門由食修學習的特殊食譜。
而桌上的這些飯菜,就是葉任按照書上的方法,再加上自己的理解所製作的飯菜。
之所以要加入自己的理解,那也是沒辦法的,因為葉任本身並不是食修,因此有很多東西他都不能做到一比一還原。
比如在處理活魚方面,食修為了保留魚肉本身的鮮活與彈性,會利用特殊的手段來處理魚鱗以及內臟,防止這些血液滲入魚肉中,導致魚肉的味道出現哪怕一絲的變化。
這種手段,葉任自然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掌握的,這需要長時間的練習,以及細緻入微的控制手法。
因此只能葉任選擇直接藉助劍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趁著魚還沒反應過來,瞬間完成了去鱗和去內臟。
正常來說,如果是尋常劍修這麼做,雖然同樣能夠保證魚肉的活性,但是因為劍意本身的原因,會大大的影響口感,甚至破壞魚肉本身的紋路,從而導致最終菜品的味道大打折扣。
更別說後面對於火候的掌控,調料量的把控,甚至擺盤時的講究。
看上似乎都不難,可是在看了那些菜譜之後,葉任就像是開啟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其中的難度哪怕是葉任,都覺得有些頭痛。
好在極致的自我掌控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在處理魚肉的時候,他可以細緻到沿著魚肉本身的紋路處理,且沒有任何的劍意殘留。
再說火候的掌握,葉任沒有再使用普通的柴火生火,而是直接讓小麻雀出來幫忙了,小麻雀也在自我掌控的幫助下,將火焰控制在還算適宜的溫度。
為什麼要說還算事宜?
因為小麻雀如今的火焰比較特殊,難以控制不說,且本身的溫度也是極高,以小麻雀現在的實力,只能將火焰溫度壓制到適合做飯的溫度,要是再低,對於現在的小麻雀來說還是有些困難。
至於調料?
那的確是不好把控,與尋常的食譜不同,其餘食譜可能會告訴你需要加入多少的鹽等調味料,可是這本食譜中,所有的調料劑量後面,都是那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