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迷霧的遮蓋視野,一時間幽州軍的攻擊也是勢如破竹,沿著一路打出的道路連續突破了長生者佈下的幾圈大陣。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樹破壞了核心區很多陣法之中有一些作為重要功能性的陣法存在著,總之,外圈的很多陣法莫名失靈,讓長生者計程車卒有些始料不及,被打的節節敗退。 固定式的弩炮臺成為了長生者能夠依靠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是宏炮作為攻堅利器,較小的體積能夠隨著軍隊的移動而移動,就成為了長生者們的噩夢。 宏炮聲音響起,總是會有幾個人在光炮當中被蒸發掉身體的一部分,被烤焦的軀體散發出烤肉的氣味。 但是同樣的,沒了迷霧的遮掩,暴露出位置的先鋒隊也被長生者手下的部隊發現,堵住在了一處沒有多少陣法佈置的安全區中。 “轉頭,這邊!” 長生者的一些士兵拆除了佈置在一側的陣法並試圖從這邊突襲過去,被人發現了他們的動作以後也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被提醒後的兩個炮手也發現了他們,迅速的操縱著宏炮調轉了手中操縱的宏炮,將炮口對準了已經靠到近前的敵人。 “開炮!” 宏炮激發的光芒照亮了身前,強大的能量直接將摸上來的敵人殲滅。 “這邊!” 另一門宏炮開火,將另一側的敵人擊退。 久攻不下,在三十多人的手上死傷慘重讓長生者當中的一些人出現了動搖的現象。 “我們怎麼辦?” 躲在掩體後面觀望著外面的長生者士卒問身邊的人,他們和那些被徹底洗腦的人不一樣,他們最多隻是對長生者有一些有限度的忠誠。 畢竟在大乾當中,很多時候在犯了事兒以後,能夠躲起來避過風頭的最好地方就是加入到長生者手下給他們賣命。 這樣最少能夠保住自己的小命。 “還能怎麼辦,找機會跑唄,不然真把命扔這兒。”身邊的那人回答了他的問題,並且表示出來對長生者的不屑。 “就這點能耐,賣命不可能的事兒!” 蠢蠢欲動的不止這裡的人,還有其他地方的人。 包括幽州軍正面陣線上的正在和幽州軍對壘的部隊,能夠佔據人數上大頭的那部分也不全是那一批二十萬鐵桿士卒,這裡的敵人也就只有兩萬人能夠保持住那當前世界上最強的一批。 隨著幽州軍以朔字營和宏炮的火力為鋒頭將陣線緩慢的向城中心推進的同時,長生者陣營當中也總有人起了二心。 “接收俘虜,將他們壓到後面看管起來!“ 發現開始有人投降了,萬年知道這裡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成分了,立刻讓人將發起投降的人押送到了後面。 這些人她可是十分相熟的,只要不危及他們的性命,就算是幹了按著法規要殺頭的活計都能拿起來就做,還做的讓人挑不出來毛病。 ‘天大地大,小命最大。想讓我們好好幹活,加錢就行。’ 這是這群混跡在長生者陣營當中,卻和陣營核心那群人離心離德的傢伙奉行的至理名言。 長生者避世不出,成天搗鼓著卜算之道,就是為了當下這個亂世準備了不少的東西。 可一旦到了執行的時候,三十幾個人就算是天底下最強的那一撮人,很多事情也不能分出身去完成。 一個人幹不了,那就多找一些手下人去做好了,這樣及解決了人手不足的情況,又能為未來培養出足夠的人手起事。 事實證明,這些人當中有很多的人在最後的時候會做出自己的抉擇,很多人對於長生者來說就是極度的不可靠。 萬年和這群人打交道打的不少,對於這群人的真正面貌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繼續進攻,敵人已經沒有多少抵抗能力了!” 繼續鼓舞著部隊前進,咬咬牙,就能將戰線推進到城市的正中心了。 長生者的核心鐵桿,那群沒有什麼個人情感的人堅持著不後退,但是身邊剛一交戰就節節敗退的其他友軍不會讓他們繼續堅持下去。 就這樣,在一陣陣的唱衰聲中和幽州軍中不斷傳來的激昂鼓舞聲中戰線被推到了核心城區的位置。 白樹被接應到軍陣的後面,先鋒隊的眾人早就被安排到後方先行治療了。 作為此役的大功臣,他們做出的貢獻十分出眾,不過,論功行賞的事情還要等到塵埃落定以後再說。 ”情況怎麼樣?“萬年急忙的詢問白樹的傷勢,幽州軍不能沒有自己的最高戰力,不然和其他地方的大乾部隊就沒了區別,是魚腩一般的存在隨意一個長生者就能帶著不到他們人數幾分之一的部隊隨意拿捏他們。 白樹身上受了不輕的傷,軍醫正在為白樹處理手臂上的傷勢。 ”還能打。“白樹輕描淡寫的說到,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是正在被醫師處理手臂的傷口處傳來的疼痛不是一般的難以忍受。 白樹的左臂基本已經廢掉了,兩個被捅了個洞穿的手臂上能透亮的看到被切斷的骨骼攪著不少血肉組織和筋肉。 ”簡單處理一下就好。“ 白樹對著醫師說道。 ”可是這樣對您的手沒有任何的好處!“ ”按我說的做,戰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