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點夠放一把大火了吧。” “夠了夠了!”看著擺滿了一條小巷的易燃物,領頭計程車兵估算了一下糧庫的大小,從他的感覺上應該是能夠燒掉整個糧倉的。 “那就行,我們先去把匪軍的人殺乾淨。你們趕緊帶著人把東西搬進去。” 城中能找到的易燃物太少了,對於一個防火工作做的相當好的糧倉而言,火放不好就沒法完成白樹交代的任務。 這是負責警戒計程車兵說的,因為匪軍實在是太多了,而他們的人很少,街道邊上的陰影中已經躺滿了匪軍士卒的屍體。 這條小巷絕對不是什麼長久之地,再多待一會沒準就得遇見大隊的敵人來了。 “我們走!”拎起兩罈子火油,士兵帶著搬東西的人將這些東西一點點的向著糧庫內搬去。 “誰!”喝醉的匪軍敏銳的發現了入侵計程車兵,但是他的眼裡影影綽綽的全是人影,其他人只當他是喝高了發酒瘋。 一把從城中人家順手撿來的斧子被投擲而出,正中匪軍的胸膛。 “殺!”有些無語,因為這些人實在是太過弱雞,焚燒糧倉計程車兵輕而易舉的屠殺了這些手無寸鐵的敵人。 “好了,我們趕緊將東西佈置好,時間不算多。” “確實,你你你,拿著東西和我來。” “你你你,你們去那邊!” “這糧倉真他媽大!” “還有敵人,注意!” 雖然一番戰鬥和佈置可燃物弄出來的動靜十分的大,但是匪徒們的酒局也是十分的喧鬧。 自然就不會有人在注意這邊發生了什麼,只當是裡面的人玩起了什麼花活兒來為酒局提升一下樂趣。 發現還有活著的匪軍沒清理乾淨,士兵們四處搜查一番回到一處交流,確定了沒有敵人會去通風報信,將各種搜刮來的易燃物佈置在了糧倉的各處。 “東西都拿全了嗎?”士兵詢問道。 糧庫周圍有很多儲存起來用來救火防火的物資,這些東西一般都是些符籙法器之類的東西,白樹還特意囑咐他們把這些東西能帶回去多少帶回去多少。 問了一圈,都準備好了,領頭計程車兵下令道。 “快點放火,然後我們直接走!” 一張張的符籙被丟入易燃物中爆起一團火焰,點燃了整個糧倉。 火中升騰起焦糊的味道順著風吹向了城中各處。 升騰的火焰照亮了半邊天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在玩命的向著城牆狂奔。 隨便找個位置出城就行,能跑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不然被堵在城中就成了樂子了。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火中爆炸開,巨大的動靜嚇到了附近正在努力耕耘的很多人。 神力將軍白老虎從床上爬起來,放過了床榻上梨花帶雨的美人。 抓過美人的頭髮湊到跟前猛猛的嘬了一口,白老虎獰笑著說道:“小美人,乖乖等我!” 赤著身子從灑滿屋子地面的衣物中翻出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白老虎順手抄起了放在床邊上的大斧扛在肩上。 “那個不長眼的,敢來送死!” 白老虎站在街道上深吸一口氣,巨大的聲音從他的胸腔中迸發而出,咆哮道:“敵襲!所有人注意敵人的動向!不要放跑了他們!” 可惜的是,聽到喊聲跑出來的人沒有多少,大部分的匪徒都玩的很開心,完全忘記了頭目們說起的事情。 點了點人數,白老虎感覺差不多夠了,便下了命令,伸手劃出一半人說道:”你們去叫人,不管是還在女人肚皮上的還是喝酒吃肉的,都叫出來!不聽話就一人一個大嘴巴子抽過去。“ ”不服的就直接砍了!“ 被劃出去找人的一半匪徒亂哄哄的一鬨而散,四竄開,挨家挨戶的找匪軍的人叫起來,他們看見了糧庫那邊的火光,還是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的,就算不懂,身邊的人會教育到他懂。 大頭目都這樣著急了,你一個小卒子還不緊張一下,不是找死嗎。 女人可以隨時在玩,酒可以隨時再喝。 但是你要是不做事,命沒了可不要怪別人。 “剩下的人跟我走!” 白老虎高聲喊道,帶著身後眾人邁開大步向著正在燃燒的糧庫走去。 工部出於防火的考慮,糧庫中一座座糧倉都間隔開很遠的位置,附近還有應對失火之後情況的處置,除去幾座自動控火的法陣以外,還在附近的位置準備了很多救火用的東西。 但是白老虎不知道,或者說匪徒們基本都是不通陣法的人,更不會用其他的東西,沒有接受過正規訓練的弊端這就展露出來了。 “快去找水來!救火!” 以他貧瘠的大腦只能想出用水來救火。 王二石剛剛從床上爬起來,身邊已經是這兩天玩弄的不知道第幾個美女了。 結果出門上廁所的時候就聽見外面街上亂哄哄,還有一處地方像是著了火一樣照亮了半邊天。 “什麼情況!” 伸手拉住一個從面前跑過的匪軍士兵問道:“怎麼回事!” “報告老大,糧倉被人燒了。” “什麼,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憤怒,但是王二石還是要問明白前因後果。 “額,好像是有人混進城裡,殺了我們好多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