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陣型十分的穩固。’ 陣法在強大,也是要有人來主持的,雖然不知道城內的長生者在做什麼,但是白樹肆意的在城頭上發揮著自己出色的實力為幽州軍擴大優勢。 彎刀揮舞之間,白樹又將幾個人砍倒。 見城牆上精銳們佔據的橋頭堡已經十分穩固,能安全的讓下面的人上來以後,白樹立刻就有了新的想法。 “你們幾個帶人繼續守住城牆上的地方,你們三個,帶著手下人跟我來!” 白樹叫來幾十個人跟著自己向著城樓的位置發動攻擊。 打下城樓,這一面城牆的城防陣法多半也就廢了,在被萬年抓去做苦力活的時候,城防陣法的一些重要節點都被她記得清清楚楚,畢竟是自己手下做過一遍的事情。 雖然破除掉這一面城牆的陣法對於整體而言並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對戰局的影響卻是十分重大的。 一番殺戮,將城樓中的敵人清理乾淨。 跟著白樹身後計程車兵有點不真切的感受,這些士兵基本上都是後來補充進朔字營計程車兵,對白樹的實力和擁護的程度沒有最開始組成朔字營的那一千老兵信仰那麼的堅定。 能將身後交給朔字營的白樹對朔字營也有著絕對的自信。 雖然這支軍隊她都不清楚怎麼就這麼強悍了,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能打就行了。 戰場上的形勢風雲變幻,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冒出來些敵人,誰也不能說一直都能佔據上風。 回身反手就是一刀,在空氣當中帶出一條血線。 “有隱身的敵人!”白樹迅速的提醒其他人。 要不是感知比較敏感,至少對於身側的極度敏銳,或許要等到敵人的攻擊打到身上才能反應過來。 一下子其他計程車兵也是反應過來,做出一些大動作試探找到敵人。 運氣不好的,正握著敵人拿著匕首刺向戰甲縫隙的手角力,刀刃在深入一分,就能穿過甲冑的縫隙刺進他的脖子。 運氣好的,感覺自己撞上了空氣當中什麼東西的人過去欻欻兩刀砍翻敵人。 因為看不見敵人,為了暗殺,這些人身上貼著一道吸音符籙和隱身的符籙,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廢了一番力氣,白樹帶人將混進人群當中的隱形敵人大概清理乾淨。 就向著城樓下面發動進攻,在城樓當中沒發現這面城牆的陣法核心在哪裡。 依照她修建陣法的經驗,只可能在城牆下面了。 這種地方不僅僅要方便人進去維修,還要足夠的隱蔽。 “快快快,叫人過來擋住這邊,我帶人下去找陣法的核心。” 張有志帶著人出現在了城牆上,就被白樹叫走去防守剛剛打下來的城樓去了。 張有志立馬對著白樹行了個軍禮說道:“保證守住這裡。” “對了,如果可以把這邊的城門打下來,等我開門。” “沒問題。” 目送著白樹帶人向著城下殺了過去,張有志銳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 “都聽見了沒!把城牆守好,來人,和我下城控制城門去!” 朔字營的兩千主力衝上了城牆,雖然站住了腳跟,但是城中足有兩萬的敵人在城牆上的也不過就是十分之一的數量。 透過雲梯向城牆上運輸的人數充其量也就是補足城頭上的部分,但是城牆上站不下多少人。 “火!” “著火了!” “啊,快下去!這火滅不掉啊!” 白樹尋找陣法核心位置的時候,城牆上正壓制敵人的朔字營士卒突然感覺到腳下正不斷的傳來灼燒的感受。 低頭一看, 原來是他們站立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亮起了一條條赤色的光紋。 火焰自篆刻在城牆磚石上的陣法中噴湧而出,很有靈性的追著朔字營的人在燒。 陣法生成的這些火焰不是凡火,不到一會兒就將朔字營士卒的腳底板燒的黢黑,被燒傷的腳部計程車卒不是少數。 要知道,朔字營都是精銳,加上身上都有一定的修為傍身,尋常的火焰就算是燒到身上,他們也不會因為身上著火而受傷。 好在朔字營計程車卒都是些精銳士兵,面對這種意想不到的情況也很快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靠近雲梯位置的人就將傷兵從雲梯上送下去,然後自己也退了下去。 靠近下城的樓梯的人,也順著正燃燒著火焰的道路飛奔下城,去找友軍會合。 雖然有很多想要殺出一條道路的,到沒有火焰的地方。 但是隨著他們的衝殺,火焰也燃燒到他們的腳下。 城頭上的大火和狼狽撤下來計程車卒證明了戰鬥的不順利。 城下的進攻都因此暫緩了一些,萬年身上穿著一身不起眼的甲冑護身,向李合詢問情況。 “這是怎麼回事?” 李合這些天指揮部隊攻城作戰,沒少研究城防, 但是這種操控火焰的手段卻從來沒有見到過對手使用過一回。 “不知道,可能是他們藏著什麼手段吧。” 這隻能說敵人太能藏了,白樹等人在前幾日的時候進攻的時候強度不比今日弱上多少,只是白樹沒有出手,城牆上的位置也是相互易手,雙方也就是在城牆上相互爭奪。 萬年的美目裡閃過一絲擔憂,城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