攆人攆的飛起的朔字營終於在速度突破一個閾值以後,最前排計程車兵追上了最靠後的狼騎。 身手向前延伸出最大的距離,手指抓住了敵人胯下戰馬的尾巴,一隻腳重重的踩在地面上向後與戰馬角力。 戰馬角力失敗,被輕而易舉的向著身後的朔字營步兵身邊拉去。 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的敵人扭頭看向身後,發現步兵追上了自己還一把拉住自己胯下戰馬的馬尾以後,大部人的第一反應是驚恐的揮舞起手中的武器發動反擊。 朔字營計程車兵扭曲著面孔,獰笑著先是擋下了敵人“無力”的反擊,將戰馬拉倒在地上,像是一個惡霸抓住了一個無助的良家少女一般,緩緩的脫下了自己的…… 良家少女的臉上留下兩行清淚,眼神裡無助的神采也越發空洞,越來越大的陰影表明了她不是很好的下場。 騎兵在絕望中死去,朔字營的步兵繼續攆著前面的騎兵,時不時抓下來一個幹掉。 維持這種超越極限的速度消耗很大,但是朔字營的將士們完全不這麼認為,身體上的消耗,同自己的精神和意志半毛錢關係。 現在他們要去支援自己認可的老大了,自己的老大正在敵人堆裡被人圍毆呢。 白樹和那些廢物騎兵被敵人打的多慘他們可是完完整整的看在眼裡。 不過蘇穆的騎兵其實並不弱,至少,不弱……(聲音越來越小,讓人越來越懷疑) 蘇穆也很憋屈啊,自從統帥起幽州的騎兵以後,哪一回和白樹一道出戰都沒遇見好事兒。 回回捱揍被打到對摺,回回都能遇見沒法發揮自己實力的戰鬥。 他蘇穆又能找誰說理去啊!!! 朔字營追著敵人衝進了寒風當中,白災的寒冷和刮骨的寒風並沒有讓他們的身體有一點的僵硬,阻礙他們的腳步一分。 橫衝直撞的在騎兵的陣型當中砍殺出一條血路。 朔字營狂放的戰鬥方式光是看一看就讓人熱血沸騰,跟在後面的步兵也不管被壓過來的敵人了,跟隨在朔字營的身後,從撕開的陣型當中蜂擁而入,衝進了白災當中。 “隨我衝殺!!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蘇穆大聲咆哮著,狂風隨著他的咆哮和意志在身邊激盪,過於狂暴無法約束的風割在身上,在面板上留下一條條細小的傷口。 血液流出,疼痛傳來,喚醒了低迷計程車兵們。 下意識的催動胯下的戰馬,跟著蘇穆身後向著敵人發起衝鋒。 狂風吹得白災倒卷,終歸不是專注於風的能力,爆發狀態下的蘇穆鼓起的風讓呼倫意製造的白災倒卷,根本吹不到幽州騎兵的身前。 “殺!!!” 蘇穆一槍刺死一個擋在身前的敵人,狂風的加持下,原本因為衝鋒而達到足夠殺傷力的衝鋒距離被減少了一半以上。 隨手用槍桿橫抽出去,被打中的敵人頓時被掃下戰馬,被掃到的敵方几近粉碎。 沒有達到攻擊上限的閾值,任何的防禦都是徒勞的。 白樹一邊向著敵軍將領的位置突擊,一邊感受著身邊附著的狂風。 蘇穆的能力她很早以前就知道了,但是這還是第一回在戰場上感受到這種能力帶來的加持。 傷勢剛好,白樹也只能以常態的實力作戰,不過相較於長生者身邊帶著古怪的軍隊而言,草原人的軍隊掌握著和幽州軍軍陣一般的壓制能力,或許因為種種原因,加持沒有那麼高,但依然能夠算作一個正常軍團應當掌握的東西。 這種壓制能力,應當是本能的。 軍陣不過是將這些能力放大或者做出改變,軍團的能力則是壓制後更進一步的演化,算是另一種東西。 熱刀切黃油一般,三支分開的隊伍將草原人的陣型分割成為幾塊。 呂予指揮手下的昌平守軍配合著其他兩支隊伍的攻擊方向,壓迫收割著被分開的敵人,力求在戰鬥當中給敵人打出最大的殺傷。 原本還在頑強抵抗的草原人終於是在他的進攻下撐不住了,陣型裡面出現了大量逃亡的潰兵,擊潰了北邊的敵人就是呂予的戰績。 從天空向下俯瞰,戰場的局勢十分明朗了。 連城一片的營盤位於昌平城的東邊和北邊,方便戒備南方北上支援的敵人,也方便草原人進攻主攻的兩面城牆。 那一萬的匪軍戰鬥意志十分的薄弱,打打順風仗還可以,局勢不對,直接從北方大營溜走,大大的減輕了呂予的壓力。 戰場上還能作戰的草原人還剩四萬左右,其中小一萬的白災騎兵正在和朔字營和幽州騎兵糾纏,剩下的就是不足為慮的草原步兵。 因為沒有馬,所以在步戰上被不到兩萬的幽州軍壓著打。 呼倫意發現戰鬥的形式一下子轉變了,如果現在不及時擺脫戰鬥的話,幽州的步兵就能將他圍殺在這裡。 “撤!!” 果斷的下令,帶著白災騎兵向北衝殺,將呂予帶領的昌平守軍殺傷了很多。 傷亡太大,且手下的部隊沒法做到有效的阻擋,呂予只好無奈的放棄了阻擊敵人的想法。 見敵人殺出一條血路,依然保持著很頑強的戰鬥意志,繼續追擊無異於是徒增損失罷了。 ”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