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的眼裡流出兩行清淚,怎麼,屋裡大床上的那個,可是和我有什麼可比性嗎?
人家都留了個傳承不知道多少年的家族了,一孕傻三年,雖然不是白舒生的,但是她傻啊!憑什麼叫他躺外面沙發上睡覺啊!
這不公平!
白樹帶著這樣的想法,滿懷不甘的睡了過去。
半夜,夢裡的白樹猛地從床上支起身子。
”不是,她憑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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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有夢,但是沒話。
白樹憋屈的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的滾來滾去,他不明白,怎麼能被最蠢的那個坑到的。
他想不明白,所以躺了一晚上沒睡覺。
百無聊賴的刷著手機上的影片,白樹側躺在沙發上蓋著被子,無神的眼睛斜著瞥向了推開自己臥室門的白舒。
“……”
“……”
兩個人沒啥話好說,白樹冷哼一聲, 繼續拿著手機刷影片看。
吃過早飯,白父白母出去工作了,留下白樹二人呆在家裡。
見能管自己的走了,白樹立馬從沙發上跳起來將白舒抱在懷裡狠狠的蹂躪一番以洩心頭之憤。
白舒一邊被揉著腦袋一邊咯咯笑個不停,嘲諷的意味十足。
打鬧了一會兒,白樹也發洩完了,說到底還是兩個人之間互坑罷了。
相視一笑,從未有過這樣的輕鬆愉快。
“唔,今天有啥安排咩?”白舒舒服的躺在白樹懷裡和白樹一塊看著手機小小的螢幕。
白樹手指一劃,把看完的影片滑了過去放起來新的影片。
“啊,這個啊……”又看完了一個影片,白樹才說道:”我也不知道。“
白舒換了個姿勢仰面朝天,無聊的說道:”那一般呆家裡的時候是幹什麼啊?“
”就這麼待著……“白樹也感到這樣有點無聊,決定找點事情做。
白舒眨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晃啊晃,問道:”那,不修行嗎?“
”呵呵,你覺得你需要怎麼修行嗎?“白樹冷笑一聲,神修者修煉什麼,真是天大的笑話。
白舒不明所以,雖然白樹看起來已經把修行的道路研究透徹了,可她還不清楚啊。
“就不能說說怎麼應當怎麼修煉嗎?”白舒嘟著嘴,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問道。
白樹低頭看了一眼她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好,我這一年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到i是把咱們修行的這條道路給研究的一知半解了。”
說是一知半解,白舒知道這是他謙虛的話,和她一樣都是不喜歡太過張揚的人。
“首先,這個世界上有不少的人都是神修者,所以,前人有前人的經驗,後人呢,也有後人自己的路走。”白樹嘴一張, 就開始了自己的長篇大論。
說起這神修者啊,這就是個模糊的概念,他們之前的認識可能也有些不對,但是直到現在,神修者也沒有一個確切的劃分,把這條修行路線和其他的修行路線劃分開來。
白樹他們姑且算作是一個神修者,一身的修為以神修修為作為主體的修行者。
世俗上另外還有一大部分的人認為,只要具備一定的神修修為,就滿足了能夠修行”七技法“的基礎,依照神修者是能夠修煉出”七技法“來劃分出來的條件,這些神修修為足夠高的修行者也能夠算作是神修者的一員。
當然了,白樹他們兩個算是最能算作是神修者的人了。
神意鑄器,白舒會。
心相,白樹也搞出來了。
”所以,我都把褲衩子什麼顏色告訴你了,你還對我藏著掖著!“白舒腦袋枕在白樹的肚子上,手指把白樹的臉蛋戳出一個坑,鼓著氣活脫脫像是個嘴裡塞滿堅果的倉鼠一樣。
無奈一笑,白樹伸手把杵著自己臉的手指頭挪開,說道:“黑色的,你也就穿這顏色的了。”
白舒立馬將臉扭過去,這人怎麼這麼理直氣壯的呢,生氣。
說完了世俗是怎麼劃分神修者的方法,白樹繼續說起來神修者修行方式。
要說到神修者的修行方法,任誰說都有自己的一套道理。
確實也有很多人憑藉著自己的修行方式開宗立派,或多或少的都能打出一些威名出來。
白樹也藉助官方的渠道弄了不少的修行功法參考研究,卻發現對他們不會有多大的用處。
磨練心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