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想對白舒說上一句:我為什麼這副樣子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嗎?人與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就像現在他們兩個的悲歡互不相通。
白舒無良的嘿嘿笑了笑,手指輕輕的在白樹斷掉的肋骨上點了兩下。
閉著眼的白樹臉色更加的蒼白,強忍著沒撥出聲來。
他好無助,好想換個醫生來治療他的傷勢。
在白舒的手下走過了一段”簡短的檢查流程“以後,白樹終於等來了遲到很久的治療。
先是糾正了一下他身上的骨頭和內臟的位置,能量被精細的操控著滲透進了白樹的身體裡,按照之前做好的記錄一點點的糾正到正確的位置上。
隨後,維持著第一步修復後的狀態使用治療術法進行初步穩固。
這樣,戰地上的緊急治療便完成了,想要不留下更多的暗傷,就要等找到個合適的時間用水磨工夫去一點點的修復身體。
因為疼痛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在眼眶裡來回打轉,白樹不敢睜眼,怕被白舒嘲笑。
不過身體已經能活動了,戰鬥能力也算是恢復了一部分。
白舒治療用的術法和他所用的如出一轍,只是效果沒有他用出來的那麼好,也不知道是什麼問題,但是至少效果上來看,還算是不錯的。
為了讓白樹躺的舒服些,白舒特地的把他的腦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不過她覺得這是個不太好的選擇。
因為白樹躺上了就不動窩了。
”……“白舒有些無語的看著閉著眼一副堅強樣子躺在自己腿上的白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回頭注意下其他人的方向,倒是還打的火熱,沒人在乎他們這邊的情況。
不過這場鬧劇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了。
白舒拍了拍白樹的臉蛋說道:”我去結束這場戰鬥,你好好跟這兒待著。“
白樹睜開了眼,因為淚水導致有些朦朧的眼神很是吸引白舒。
”……好看。“白舒的心裡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不過很快,白樹就從她的腿上挪開了腦袋,白舒的眼裡閃過一絲遺憾的神色。
‘怎麼走的這麼快,還沒多看幾眼。’
神意鑄器招出一把長刀,白舒大步衝進了打的最熱烈的戰團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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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她怎麼過來了!”
“該死的,難道疤臉已經死了?這不可能,那可是我們當中實力最為強大的人啊!”
“怎麼辦,要不要撤退啊!”
”擋住她!不要讓……“
手起刀落,對付這些傢伙,就等同於對付小卡拉米一樣,一刀一個就是正常的狀態。
麗雅一手叉腰一手將自己的火銃朝天舉起,略微氣喘的到了聲謝。
亞述在試圖組織就近位置的戰鬥時被長老手下無差別的當作了敵人攻擊,不想傷及性命的他必須費力的制服那些傢伙。
雖然耗時耗力,但是看著也沒什麼大事兒。
沙狐那邊乍一看是險象環生,不過白舒的戰鬥經驗告訴她,沙狐這傢伙只是不想暴露出更多的實力,他現在可是遊刃有餘的在敵人的刀尖上跳舞,沒有一點問題。
那就先去解決掉那些與沙匪們戰鬥的傢伙吧。
在白舒加入了這邊的戰鬥以後,局面直接變成了一邊倒的形式,長老手下死的死,殘的殘,被亞述制服的反倒成為了最幸運的傢伙。
殘的來自於麗雅手下,這個姑娘顧忌著什麼,沒有殺死一個敵人只是打殘了他們。
死的就全都是沙匪們和白舒下的手了。
”亞述,你嘴裡的那個長老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啊?“解決掉了這個來自長老的麻煩,白樹問出了自己很想要知道的一個問題。
這長老可不像是個好人吶,今天這事情你亞述怎麼說?這可不是個誤會,沙匪們也在戰鬥當中死了好幾個人,身上帶傷兒的更是到處都是。
白樹這些人都是因為和他做出了約定才來到這裡的,但是他所信任的長老還沒見面就送了他們一份大禮,這怎麼講,沒仇的人都結下了仇怨。
”這……“亞述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長老是個好人嗎,他現在也不清楚了。
沉默了良久,亞述艱難的張嘴說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不清楚,是我的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