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白柳餘訊息的族長嘀嘀咕咕的從大宅中走出,向著山谷入口處走去。
“這丫頭,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能就這麼簡單的說了呢,哎,也不知道她到底確認沒確認,萬一是個烏龍可就……”
總之,白樹他們在山谷入口處見到族長的時候,他的臉上陰晴不定的,像足了一個不斷變化顏色的跑馬燈。
“哦哦,丫頭,這兩位是?”
見到了有外人在,於是族長收斂了些許面上陰晴不定的神色,問道。
“我說過了,他們幫我們解決了一直以來困擾我們的麻煩。“白柳餘的死魚眼裡滿滿的全是無奈的神色:”父親,難道連我的話你都不信了嗎?“
白柳餘的父親,也就是族長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不是還得好好確定下嗎?”
“萬一那麻煩沒處理乾淨呢?”
在場的人都聽到了他的小聲嘀咕,白柳餘沒給他面子直接說道:“我能確認,親眼所見!”
自家丫頭眼神裡的堅定光芒亮起來,刺目的光芒讓族長不由得用手遮住眼睛向後仰去。
“信了信了!”
白柳餘眼裡的光黯淡下去,恢復平常。
”那就回去再說吧,父親。“
族長一拍腦袋,不動聲色的掃視了一眼兩個來客,從儲物袋中拿出了兩面令牌交給白樹二人囑咐道:”有了這兩面令牌,二位便能夠進出山谷了。“
白樹他看不太明白,身上雖然沒什麼好東西帶著,但是實力應該和自己差不多的樣子。
他身邊的白舒,嗯,這個小姑娘身上有種親近感,讓他有種見到了長輩的感覺。
接過令牌,一眾人沒出岔子,安穩的穿過了佈置的密密麻麻的外圍陣法圈。
白舒也是陣法好手,看著略帶熟悉感覺的陣法重重疊疊的交織成了這山谷外圍的防禦也是頭皮發麻。
一方面震驚於白柳餘家族的資本雄厚,一方面震驚於他們家族的陣法水平之高超。
陣法師的路,一是傳承,二是天賦。
二者雖然相輔相成,但是走到一流陣法師還是能夠依靠於傳承的深厚以及日夜鑽研的努力。
缺少傳承,陣法師的路上就是一路曲折的同時,路面坑坑窪窪的時不時冒出一個大坑讓人掉下去就沒法爬上來。
亦或者就直接倒在了哪一個坑人的地方再也爬不起來。
天賦的作用,對於那些不追求於極致的人就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最多就是讓他們能輕鬆的鑽研透高深陣法的奧妙並轉變為自己的知識經驗。
走進山谷,才看到了那星星點點的房子其實是一個個的院子。
‘大門緊閉,這得有幾個月沒人活動了吧?’
路過一處小院的時候,白樹點評道。
不過想一想也就明白了,陣法這麼多,肯定有人是研究陣法的,長時間不出來也就能理解。
另外,不是哪一條道路都和白樹他們這條道路走的一樣。
更現實的應當是一步步的修煉,衝過一關又一關,用水磨工夫穩紮穩打的提升自己的修為和實力。
死亡和戰鬥,無限貼近於死亡後帶來的暴力拔升的實力也就只有神修者能駕馭的住。
白樹閉上眼睛,思索著是誰讓白舒留下血脈。
至少從他現在的觀察來說,面前這個被白柳餘稱為父親的人確實具備著和白柳餘一樣的血脈。
雖然雜亂,但是神修者留下的血脈當中,源自神修者的精神烙印就像是夜空裡的螢火蟲一樣顯眼。
近距離上的觀察讓白樹確認了白柳餘的父親也是白舒血脈的一源。
想到這裡,白樹也很糟心那,說起來,他無辜躺槍了啊,有沒有?
白舒就等同從他身上分離出來的一個獨立個體,本質卻和他本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喜當祖宗的事情先放一邊,白樹比較糾結的是,另一個自己有了血脈,這到底算不算是一種新型的牛。
“好了,丫頭好好和我說說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族長湊到了白柳餘的身邊,那兩人要是可信,讓他們知道他們父女間的談話也沒問題,就怕他們不是可信之人。
兩個人前面走,白樹和白舒見到他們要說些話,就落到了後面一些留足了空間。
“我已經說過了。”白柳餘毫無感情的回答道:“他們和我一塊解決了那個人。”
“人?!果真如此。”族長驚異一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