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
不同語言之間發聲的不同讓這個相當優秀的神官很快反應過來,匪徒們雖然來自各個地方有著各自的語言,他這幾天也算聽著相對熟悉了。
白樹說出來的話,雖然透過了語言通曉的法術讓他知道了白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發出的音節怎麼就那麼的彆扭陌生呢。
有敵人混進了營地當中,他要發出預警。
話還沒說完,神官的後肋斜著向上插進了一把刺破心臟的刺刀。
白舒無聲無息的繞到了他的身後並給予了致命一擊,神官剛剛抬起的手剛剛凝聚起能力,隨即就熄滅了下去。
是白樹見他準備反擊,一刀從正面刺進了他的肚子。
藍袍神官的神術甚至來不及施展出來,就被他們兩個人的合擊解決掉。
鬆開捂住神官的手,白舒將已經死透的神官屍體拖到了一旁藏起來,順手補上幾刀將死透的屍體捅的更加通透。
”解決。“小聲的和其他二人說了一聲,白舒手中的刺刀化作了能量消散在空氣當中。
亞述向著他們打了個感激的手勢,不管兩個人看沒看懂,帶頭走進了要窯洞當中。
窯洞當中,黑袍神官的眼睛突然眯了起來,看向了外面的方向。
有人觸動了他設定下的警戒法術,會是藍袍男神官嗎?
早就看出他心裡有反意了,不知道自己的意思嗎,這麼快就把沙狐帶來了?
突然感受到了耳邊佳人小舌的挑逗,老臉立馬露出了笑容。
“小可愛,不要這麼著急嗎。”
女神官的衣衫已經半褪掛在身上,大片肌膚和美景暴露在了神官的眼前,媚眼如絲,就是仔細看去的時候眼裡少了一分屬於人的靈動神采。
略帶不捨的眼神魅惑的看著自己,黑袍神官呵呵笑著,伸出手不捨的揉搓了兩下大白兔,笑容上也帶上了一絲冷意。
他叫藍袍神官出去就是不想接下來被打擾到,另一隻手順著光潔的脊背滑下,捏了下那渾圓挺翹。
“我先去處理下不長眼的小老鼠,待會再來陪你。”
女神官見到他的表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收回了環住他的雙臂,乖順的退到一旁,先是為黑袍神官整理好了衣衫,才整理起自己身上的衣袍。
黑袍神官大步向著外面走了出去,他的腦子裡已經生出了一個十分惡毒的念頭準備實施出來了,這一定能夠狠狠的懲戒外面那兩個不長眼的傢伙。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外面迎面而來的人並不是他想的藍袍神官和沙狐,而是來者不善的亞述。
亞述當仁不讓,腰間的火銃早就在進入窯洞之前握在了手上,戒備著隨時會碰到的敵人。
見到黑袍神官的一刻,槍口直指向他,扣動扳機。
攻擊比聲音先到,感知當中,黑袍神官本應給被直接擊斃,但似乎有一件什麼寶貝保護了他沒有讓他直接死掉。
隨著黑袍神官由驚愕變得痛苦萬分,火銃的激發響起的聲音才回蕩在窯洞當中久久不散。
神官捂著胸口隨手放出了一道神光,將三人的視線擋住退回了剛剛的屋子裡。
窯洞在赫拉羅斯教的三個神官抵達以後,夜晚幾乎沒有人能夠進出這裡,即使有人能夠進入這裡,那也是被當作傭人使喚的倒黴蛋們被臨時叫進去。
也正是這樣,白樹他們不用擔心任何匪徒出現,裡面也僅僅只有三個人在。
一個藍袍的神官已經被他們在門口乾掉,自然,裡面就只剩下了兩個敵人。
看著亞述費勁的正向火銃當中裝著子彈,白樹便好奇起來,他的這把槍到底是什麼東西。
“你這火銃是?”白樹問道,白樹感覺那就是一把平平無奇的火銃,完全不能體現出剛剛那種攻擊的威力。
亞述沒有隱瞞,輕聲向他們解釋道:“這是我所掌握的一種奇蹟,火銃在我手中能夠激發出更強大的威力。”
“可,那個肥肥的胖老頭沒死啊?’白舒好心的提醒道。
亞述將火銃舉到嘴邊,輕輕將飄起的煙吹散,神秘的說道:“當然,他死定了。今天就是他的命定之死。“
亞述自信滿滿,奇蹟的效果就在於,能將不可能變為可能。
黑袍神官捂著自己的胸口,手掌下的衣服已經被滲出的鮮血浸溼。
看著纏上來的女神官,黑袍神官笑了起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把你用上了。“
他的眼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