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了一聲舒適的呻吟聲,將消失者的屍體消化完成,”白樹“感覺自己身體當中的力量再度增長了幾分,離擺脫這該死的封印又更進一步。
“雖然不如那幾個先進來的人,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就不要挑三揀四的了。”
“白樹”的眼前迷濛起來,看到的景象也隨之變化成了樓梯上的景象。
“呵呵,讓我看看,下一個人吃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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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裡安安靜靜沒傳出任何的動靜。
外面的人有些蠢蠢欲動,一批批的也進到了高塔當中。
白樹看著風平浪靜的高塔,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起來。
白舒和白樹雖然是兩個個體,但是一體連心,加上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絡,心中那不安的感覺要原本白樹強烈。
白舒將白樹拉到了遠離白柳餘一點的位置,和他小聲的商量了起來。
“怎麼辦?”白舒自認為悄咪咪的瞥了一眼白柳餘,對著同樣躁動起來的白樹問道:“她怎麼辦,不能不管啊。”
“嗯,”白樹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不能不管,但是我們兩個進去,情況不明,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沒有精力在裡面危機四伏的地方再分出精力關注一個四境的小孩。”
“你們不用管我,我自有方法隱匿身形。”白柳餘悄無聲息的插入了兩人的話題當中。
“欸!”
白柳餘展示了自己的隱匿能力,讓白樹二人驚了一驚。
她這一手確實好用,按照她的話,這是書記官祖傳的秘術,專門用來隱匿身形的,只要藏起來不想出來,就算是秘境裡所有人聯起手來都不能找到她的位置。
讓白樹二人成功的放下了懸著的心,也解脫了他們停滯不前的最後枷鎖。
“這就進去了,你自己注意好安全,遇見人攻擊直接跑就好!”
兩個人對視一眼,和白柳餘說道。
“哦,知道了。”白柳餘毫無情緒波動的回答了一句,秘術發動,消失在了白樹二人的眼前。
既然白柳餘有把握藏起來不被發現,接下來就該他們兩個去做該做的事情了。
半截高塔下是一些止步不前的人,許是因為許久沒見到有人出來,讓他們焦躁不安,又礙於命令,不得不在外面和其他人相互對峙著。
裡面安靜的很,彷彿高塔的裡面與外面隔開形成了兩片天地一樣。
“喂,要不要進去看看情況?”
“你想死啊,老大他們下了命令,不讓我們進去。”
白樹和白舒的出現並沒有引來任何人的阻攔,高塔下的人冷眼旁觀著兩個人從入口處走了進去。
“呵,兩個不要錢的破落戶,倒是膽大包天。”
可惜兩個人已經聽不到外面人嘲諷的話語了。
進入了高塔,依舊是上無盡頭,下如無底的兩道交錯盤旋的樓梯。
“感覺有些不對勁。“
兩個人在心底交流著各自的發現。
”有種幻境的感覺,但是我又覺得不像。“
兩個人環顧四周,高塔內部的空間的確像是自稱天地一般,高塔外的動靜一點都穿不進高塔的內部。
由遠及近的破空聲驚動了兩個人,看向高塔正中那兩條樓梯的位置,一具屍體拋灑著血液從樓梯之間的那道空缺徑直墜落向下方。
“該死的,你把我的人弄到哪裡去了!”
憤怒的咆哮聲同時從頭頂和地底傳了出來。
白樹正趴在樓梯的欄杆上向地下窺視,企圖找到下面的地面。
忽地又是半截屍體拉出一道血線從天空急速墜下。
“打吧,打吧,打的越狠,我恢復的越快!”
白樹模樣的人仰著腦袋看向頭頂的天空,屍體從他的頭頂上墜落下來重重的摔在堅硬的石板地面上炸成一片血泥。
”白樹“的雙腿已經化作了咕嚕咕嚕的翻湧的汙泥,自他的下身向外擴張而去,將地皮上已經碎成血泥的屍體吞噬的一乾二淨,血肉被吞噬乾淨以後,地板上彷彿沒有沾染過任何的血漬,一如既往的乾淨。
白樹正和白舒尚未踏上兩道樓梯的一條,仰著頭傾聽著上方打鬥的動靜和打鬥者嘴裡的怒吼,試圖從中找到些許的訊息。
大概是高塔被攔腰打斷的那個高度,再往上,他們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