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玉眼中的粑粑軍團正在暗戳戳的搞些小動作。
“你們兩個畫的怎麼樣了?”張有志看著盾牆後面的兩個大老粗以一種看起來非常猥瑣的姿態趴在前排盾陣的後面,透過盾陣的縫隙觀察著外面的情況,然後捏著毛筆一點點細緻的在畫板上畫著畫。
“嘖,角度不太好,讓兄弟們往左邊一點……”
”你往左個瘠薄啊,依我看,還是往右邊一點最好!“
張有志看著面前爭吵起來的二位臥龍鳳雛,一拍腦門感覺他們有點大病。
朔字營作為白樹最忠實的軍團,白樹的近衛,怎麼能沒有幾幅自家老大偉岸的身姿被記錄下來以供傳承觀摩呢?
人才輩出的朔字營自然而然的出現了幾個點出不應當出現在職業兵身上的技能出來。
作為畫的最好的兩個人,他們兩個人在戰鬥和他們沒有關係的一刻就掏出了紙筆畫板開始作畫。
“嘖,怎麼又有雨水落到畫上了啊?”臥龍暴躁的將剛剛完工卻被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雨水打溼的畫作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
抬頭一看,頭頂的天空被其他人用各種東西擋得嚴嚴實實的,堪稱是銅牆鐵壁。
臥龍也面上在不高興,也沒有一點辦法,只能看在周圍兄弟們真的十分辛苦的幫他擋雨的面子上放過他們了。
不提這幫子白樹不關注就在一邊發癲,並且在白樹放養情況下越來越癲的朔字營。
鳳雛輕蔑的看了一眼臥龍,顯擺自己毫無瑕疵的雕版。
“我就說你不行,這種天氣,還是用石板刻畫才最保險!”
“你可還差點東西,別刻呲了。”
話音未落,鳳雛手中捏著的刻刀在觸碰到移動路線上的一滴水後直接向著最不應該去的方向滑了過去。
“艹!今天這怎麼就都和我幹上了呢?”鳳雛也是直接開罵,然後抬頭看去是哪漏了雨。
暗沉沉的天空被各種東西組成的銅牆鐵壁擋得嚴嚴實實的。
“……一定是!一定是,總之不會是我們兩個的問題!”
鳳雛急了,總之他們兩個肯定沒問題,技術上雖然比不過專業的畫師,也已經有了不錯的水平。
至少畫出來的東西也有了白樹身上四五分的神韻了。
“樂,你就是菜!”
打打鬧鬧之間,白木和曲玉兩個人從背景板朔字營的軍陣前一路閃過。
曲玉看著擺出來像是烏龜殼一樣的軍陣無從下手,只能是無奈的離開。
急切的將曲玉從朔字營的軍陣前趕走,白木立馬鬆了口氣。
畢竟朔字營對上曲玉這傢伙多半是要全軍覆沒的。
朔字營:啊對,老大說的全都沒錯,我們弱小又無害,完全就是小綿羊。
但是實際上,曲玉對付朔字營還是很有把握的,只是白木在屁股後面跟個瘋狗一樣狂咬他,真去朔字營裡抓人同化恢復自我可就算是自尋死路了。
“咳!”
再一次的閃動身形,沒有想象中的攻擊,只有停在他身前一段距離外的白木。
‘他咳嗽了,嗯,知道了,只能維持一段時間嗎,難怪剛剛加快了攻擊的速度。‘
曲玉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看著邊緣有些發虛的白木有了新的想法。
”原來如此,你堅持不了多久了,對吧!“
曲玉高聲的說著自己的猜想,白木如同他所想的一樣,確實出現了一點反應,雖然很快被白木藏了起來,但是他還是注意到了。
”哼,你想的可真是美!“白木再度動身,閃現出現在了曲玉的身邊。
再度被打散了一部分的身體以後,曲玉發現白木的速度已經慢了一分。
’果真,拖下去,很快就可以拖死他了。‘
又圍著皇宮各處追跑了一會兒,兩個人又回到了原位。
”你已經不行了!“曲玉篤定的說道,即使他馬上就得被白木捶死他也不怕。
不怕就是不怕。
白木定住身形,現在無論從任何的角度,用任何的方式去觀察他,都只能看到一個輪廓開始模糊的白木。
”至少能殺你!“
”那你就來啊!“曲玉狂笑道。
”我想,你已經動不了了!“曲玉大放厥詞,嘲諷白木。
白木想要再一次衝過去,身體卻已經達到了極限一般,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
就是這一停,一股子吸力從他身上的某處猛